這么小,也會有需要抽煙才能緩解的煩心事嗎?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睡在了里面,挨到了天亮。
誰知第二天醒來時,陽臺外早已沒了人。
房錢被付了,那個人卻找不到了,前臺說,他只是臨時**的,今天就到期不干了。
我沒想太多,也不知道齊思銘苦苦找了我一整夜,只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6
走上二樓的書房。
門被半掩著。
里面的交談聲清晰地傳入我耳朵。
齊思銘重重嘆氣。
他說:“結(jié)婚這么多年,我好像和她早已沒了**,可是......”
那邊的人很快接話:“你只是愧疚,她幫了你那么多,你不忍心把她丟在半路不管而已?!?/p>
齊思銘沒回話,只呆呆地看著對面的墻。
我腦子不清楚,但卻清楚地記得,那面墻上掛著我們的合照。
不是巨幅婚紗,是我們剛在一起隨手拍的照片。
那是在大學(xué),他總喜歡收集我的丑照,說:“可愛死了?!?/p>
我又羞又氣,撲到他身上讓他刪,他卻笑著按下快門。
于是這張無厘頭的照片便出現(xiàn)了。
沒有擺拍,沒有征兆,卻記錄下我們最愛的時候。
可他此刻呢?
對著從前的我們,懷疑現(xiàn)在的我們。
對面的人不爭氣地說著:
“黎茗妍有病,有時腦子比正常人慢一拍,你自己也知道這些,你昨天為什么非得帶她出去?帶出去就能治好她的抑郁癥?”
“齊思銘你能不能腦子清醒一點,現(xiàn)在的她不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黎律師了,更不是她能不能工作的問題了好嗎?”
“你治不好她,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影響到你的生活,你做的這些夠多了,你不欠她了!”
“你該想想你的后半生,為自己考慮考慮,而不是把你所有的精力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