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真是命苦啊?!?/p>
村長望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面色蒼白如紙的祁星,深深地嘆息一聲后,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那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滿是愁容和憐憫之情。
“可不是嘛,小星兒這孩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瞧瞧她如今這樣子,真讓人心疼得緊吶!
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對不負責(zé)任的父母呢?
老頭子,你好好想想看,這都己經(jīng)是第幾次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村嫂一臉心疼地陪坐在村長身旁,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病床上那個瘦弱的身影。
她一邊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邊憤憤不平地抱怨道。
村長聽了這話,也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唉……我又何嘗不知道呢?
只是咱們也沒辦法啊。
希望這次能順利渡過難關(guān)吧?!?/p>
說著,村長默默地舉起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滑入腹中,卻絲毫無法減輕他心中的煩悶與憂愁。
沉默片刻之后,村長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村嫂,語氣沉重地說道。
“明天村里會來一位富家少爺,據(jù)說此人來頭不小。
A市謝家,新聞上經(jīng)常報道的那個謝家。
你去安排一下相關(guān)事宜吧,千萬不能怠慢了人家?!?/p>
時間悄然流逝,轉(zhuǎn)眼便來到了第二天。
經(jīng)過一夜的沉睡,祁星悠悠轉(zhuǎn)醒。
她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頭都酸痛無比,仿佛剛剛遭受了一場極其慘烈的暴打一般。
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令她忍不住皺起眉頭,低聲呻吟起來。
祁星只覺得眼皮好似有千斤重一般,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極其艱難且緩慢地睜開了雙眼。
此時,她的視線仿佛被一層濃霧所籠罩,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