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家里沒錢,父親又好賭,是怎么上的高中呢?我再細(xì)想,
頭痛欲裂間回想起去他家找他的時候。
破碎的酒瓶,扭曲的笑臉,滿地的布條,
和地上像垃圾一樣的我。
那件事過去后,父親一蹶不振當(dāng)時就撒手人寰了,
母親興致缺缺的看顧著病床上的我。
而我誰也不見,只看著窗外的一片青葉,
想它什么時候凋零。
那周連下了四天的雨。
第四天的雨后,青葉還是倔強(qiáng)的停在樹枝上,
像是對狂風(fēng)驟雨的挑釁。
夜里雨還在下,陸期玟來了,渾身是血,血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把他的臉弄成一個大花臉,非常的滑稽。
我指著他的臉笑了:“陸同學(xué),
你在玩什么新型的***嗎?”他卻定了定。
“我把他殺了。對不起明雙,
我娶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痹瓉硪惠呑?,這么短啊。
我的手指點(diǎn)在對話框里,
發(fā)出去的那句我們離婚吧終于有了回復(fù)。
陸期玟:別鬧。
陸期玟:又在哪里看狗血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