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在耳邊響起。
“怎么?不敢接?”
席錚的話向來是反問,但卻給人定下了壓迫感的答案。
她忍著身體里異樣的躁動,掙扎許久才脫口:“沒有不敢。”
席錚冷哼,“是怕讓他知道,你一整天都在跟我一起?”
他明知故問。
鄒晴不想去回答她,繼續(xù)偏頭,縮緊身體。
不料,才安靜了好半會,鈴聲又響了。
是林惠。
鄒晴翻過手機,不禁自嘲一笑。
真是一個個都不肯放過自己。
她垂眸咬唇接聽,林惠的聲音果然比鈴聲更為突兀。
林惠:【你這死丫頭,當真想看著你媽被丟出醫(yī)院?】
她真的這么想嗎?
鄒晴默了幾秒才開口:【嬸嬸,我不舒服,等回去說好嗎?】
她不敢同鄒家硬碰硬,她沒有任何底氣。
她真的很怕,鄒家斷了媽媽的住院費。
林惠毫不關(guān)心:【你自己好好想想?!?/p>
許是回答的這句不舒服,讓席錚覺察到了異樣。
他抬起修長玉骨的手,一把扣住鄒晴的頸窩,將人毫無防備地朝自己掰了過來。
只見她水眸含著一層晶晶亮的薄霧,臉頰更是通紅無比。
跟上鍋蒸紅了的蟹腳一樣,又燙又紅。
席錚湊近她,輕嗅了下,“你醉了?”
“沒有。”鄒晴否認著搖頭。
見她又倔又愛逞強的樣子,席錚眸底很快生起濃濃的不悅。
扣在她頸窩處的手,也漸漸用力了起來。
席錚的手指微涼,掌心的溫度卻燙到人心慌。
鄒晴像只無力宣泄的小貓,被強壓到他面前。
倏然的靠近,便讓流動在彼此間的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
席錚黑壓壓的身影,在一點一滴地籠罩她,像個無處可逃的籠子。
將她死死囚禁在里面。
他低啞著嗓音說:“不會喝,為什么要強喝?”
鄒晴紅了眼眶,很是委屈:“我不喝,就可以不喝嗎?”
她在他面前,就是這般不肯求饒。
“告訴我,你接近席廉真的只是為了鄒家,還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