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宜就坐在一旁沙發(fā)上冷眼旁觀的看著,沒有阻止,也沒有上前勸說,直到簡唯寧發(fā)泄完,她才開口道:“你在我面前摔東西有什么用?指望著我去幫你把這個公道討回來嗎?”她冷厲的目光從簡唯寧臉上掃過,那里已經(jīng)看不到巴掌印了,但因為剛情緒激動的發(fā)泄了一場,臉上紅暈未散,再配上她不俗的容貌,很是勾人。但想到她的性子,陶清宜又忍不住搖了搖頭,上帝追著喂飯,還能把一手好牌打成這樣,真的是蠢。偏偏自己現(xiàn)在和這個蠢貨綁在一起!“畫的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讓薄總對你舊情復(fù)燃,只要他愛你,你曾經(jīng)做過什么就都不重要,”陶清宜想了想,“我明天找人來教你,怎么勾男人?!焙單▽幭袷潜恍呷枇艘话?,緊緊咬住了唇:“你讓我......去勾引他?!辈蝗荒??你真以為自己是天仙,能什么都不做就讓人對你死心塌地?陶清宜勉強(qiáng)壓下那些譏誚的話,耐著性子哄道:“阿寧,我知道你清高,但薄總現(xiàn)在明顯不吃你這一套,現(xiàn)在你還能憑著以前那點(diǎn)情分在他面前晃晃,以后這個情分耗完了呢?你別把男人想的太長情,他都能從愛到不愛,還不能從不愛到遺忘?”原本以為這話能讓簡唯寧幡然醒悟,但她卻斬金截鐵的反駁道:“不會的?!碧涨逡耍骸笆裁??”“他是不會阻止我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陶清宜見她說這話時神情篤定:“為什么?”簡唯寧沒正面回答:“總之他不會?!碧涨逡藷o語,五千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那一位都沒你這自信。不過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簡唯寧要犯蠢,她也不能擰開她的天靈蓋將腦子給她塞進(jìn)去。......之后的幾天,沈晚瓷都在積極準(zhǔn)備離婚所需的材料,陸律師與她碰過一次,“沈小姐,霍律師所經(jīng)手的案子,都是能被寫入教科書的,對上他,我沒有打贏的信心?!睂τ诮Y(jié)果,他沒有隱瞞?;赧獤|入行多年,從無敗績,他還沒自信成為那個第一,甚至是唯一。最重要的一點(diǎn),民事案不同于刑事案,需要考慮的個人情感因素比較多。沈晚瓷:“好?!彼呀?jīng)做好長期拉鋸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提起訴訟后的一周,便是開庭的日子,因為考慮到薄荊舟的身份,這次開庭不公開。法院休息間離。這是自上次不歡而散后沈晚瓷第一次見薄荊舟,他一身正裝,氣質(zhì)比之前更加冷峻凌厲,霍霆東站在他身側(cè),都被他的氣場給蓋住風(fēng)頭。他沒有看沈晚瓷,徑直走到一旁的空位上坐下。本來就不大的休息室,氣氛立刻緊繃到極點(diǎn)。沈晚瓷抿了抿唇,打破這窒息的沉默氛圍,“薄荊舟,你的休息間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