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粉筆都沒有放就下去了。
因為廣播壞的原因第二節(jié)課后沒辦法做廣播體操,是個二十分鐘的長課間。
蘇瑾正在想著先和班里的哪些人打好關(guān)系,一個高瘦的同學(xué)走過來拍了拍楊文昊的肩膀,說道:“不帶你這樣坑新同學(xué)的?!?/p>
“啊?
我只是把書立起來了,啥也沒干啊?!?/p>
楊文昊賤賤的笑著。
“少騙人了!
你明明指了指那個壓軸題吧?!?/p>
楊文昊的同桌錢宇補充道。
“蘇瑾,你不懂老張,如果你做對了,老張出不了氣,后面會想辦法整你的?!?/p>
那個高瘦的男生很自然的接過了話。
“不過肥楊也沒想到你能把壓軸題做出來,還打算站在講臺上準(zhǔn)備給我們講題,估計能把老張氣死?!?/p>
“啊,我沒有,我以為我還不能下去?!?/p>
蘇瑾真沒這種想法,他確實以為自己還不能回去。
“喲,還和哥幾個裝起來了?!?/p>
后面幾個人閑聊了幾句,大概問為什么現(xiàn)在轉(zhuǎn)學(xué)過來之類的話,夏安也時不時的會參與進來,看起來她和這些人都聊的都很開的樣子。
蘇瑾當(dāng)然沒有說實話,就說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如果被他們追問在德國的生活怎么樣,蘇瑾不知道該怎么樣開口形容。
慕尼黑的冬天很冷,圣誕節(jié)總是大雪,可蘇瑾這個南方的孩子并沒有對雪的熱愛。
在熱鬧的圣誕節(jié)就縮在自己房間里,對一切都不感興趣。
響徹教堂的歌聲在蘇瑾聽起來不是感恩的歌唱而是悲哀的嗚咽,在慕尼黑這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又死氣沉沉、寒冷徹骨的城市里..根本不會有人向蘇瑾通報昔日的那位帶著禮物的白胡子老爺爺正在到來..“我剛才就想問了,你們兩個是不是很熟?
上課一首寫小紙條。”
閑聊中,那個高瘦的叫王志的男生突然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