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味。
從小我的性格就比較孤僻內(nèi)向,喜歡一個人待在家里看電視,還有我的姥姥和我一起,她是從鄉(xiāng)下來的,沒怎么念過書,教育小孩的方式也就是老一輩傳統(tǒng)的樣子,不聽話就用吐沫星子淹沒幼小的我,可以說她是對于這個世界陰暗面的第一根刺。
她總是自稱世界上最好的姥姥,可她總對我污言穢語的辱罵,只因我沒有達到她預想的結(jié)果,對于我的錯誤是大肆宣揚的,添油加醋的告訴我的父母,讓他們對我加以懲罰,日積月累下我對她的厭惡遠超過了愛,確切的說大概早就沒有了。
她總說媽媽是個懶散的人,不愛疊被子,床鋪總是亂糟糟的,可是她通常天還沒亮就出門了,我們很少打照面。
有天冬日她帶著自己織的小手套回家,凍得通紅的手遞給我,我十分歡喜,可姥姥卻說她是一個鋪張浪費的人,總說著小孩子的東西都用不久,過不了這年就會損壞,可是那個手套我?guī)Я艘荒暧忠荒辍?/p>
對我們的貶低好多好多年,可是她卻總是要求媽媽給有智力障礙的舅舅無底線的幫襯,在她的眼里寶貝兒子永遠比我的媽媽重要。
她也總對我說著以后一定要養(yǎng)舅舅,他是我的親戚,可是逢年過節(jié)不說紅包,連句祝福都沒有,比遠房還陌生。
慈眉目善的爹爹居然是家里唯一她不敢惡語相沖的人,爹爹不會被她的言語道德bangjia,他看得太清楚不過了,或許我跟媽媽軟柿子的性格更好拿捏,姥姥才是那個最察言觀色的人,養(yǎng)舅舅的話從不對爹爹說,還總是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轉(zhuǎn)頭威脅我把嘴閉好,不然爹爹會說她胡亂教育我,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可是童年時期爸媽的工作都很忙碌,實實在在的對親情方面缺少了太多,以至于跟家里的人都不是很親,不喜歡參加酒碗宴會,總覺得這些無聊的人情世故太過麻煩,可姥姥總是讓我硬著頭皮和不認識的親友打招呼,我實在不懂這其中的意義,她總說這以后都是我的人脈,但是連名字都不知曉,又毫無瓜葛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