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好傅小將軍提親,七天后迎娶若瑤,要不你們一起辦了?”
娘征求的看向我。
心像是被針扎穿,扯出錐心的痛。
原來他動(dòng)作那么快。沈若瑤才剛回來,他就迫不及待要娶她了。
我朝爹娘扯出一絲笑。
“好啊,那就和她一起吧?!?/p>
出了門,剛好撞上喜氣盈盈來送禮單的傅景謙。
我只一晃神,就被他捉到墻角。
“怎么這么燙,頭發(fā)還濕著,別是發(fā)熱了。”
他已然忘記早上我是被沈若瑤的侍女推下了水,只親昵地摸摸我的臉頰,脫了外衫要蓋在我身上。
以前自然親密讓我動(dòng)心的動(dòng)作,如今只覺得反感抗拒。
我偏頭避開,只盯著他手里的大紅禮單。
上面有他的親筆字跡,寫著他和沈若瑤的名字。
三媒六聘,十里紅妝,比他當(dāng)初承諾我的還要奢侈不少。
雙眼被那禮單刺得生疼,眼淚忍不住滾落出來。
傅景謙慌了,忙將聘禮單藏在身后,抱著我輕哄。
“不哭不哭,央央不哭,是我去邊疆太久,讓央央委屈了,這幾天我都陪著你好不好。”
“這只是些小玩意,瑤瑤離家這么久終于回來,我代表你我給她送些禮物,別多想,嗯?”
“再說了,我們有一輩子呢,我可是迫不及待想把央央娶回家了呢?!?/p>
傅景謙抱著我晃啊晃,語氣滿是憧憬。
我避開他頸側(cè)刺目的一枚吻痕,眼淚一滴滴落在手上。
過往恩愛的畫面還在眼前,卻早已被“替身”和“通房”切割成尖銳的碎片。
一片一片狠狠扎進(jìn)我的心里。
過去五年,我每一天都在期待成為你的妻子,穿上我親手縫的嫁衣等你揭開蓋頭。
可現(xiàn)實(shí)狠狠給了我一巴掌,告訴我你給我所有的甜蜜和承諾,都是假象。
現(xiàn)在你想要的。
我已經(jīng)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