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
你瞧,就這么遠的路,還要指使別人攙扶他?!?/p>
郝佳然聞聲看向我這邊。
嘴上沒說什么,眼里卻滿是得意。
她快步朝我走來,在最靠近我的時候。
忽然,張開了雙手。
可我卻劇烈瑟縮了一下。
倉促躲開了她的懷抱。
我蜷縮起身子,仿佛感受不到腿腳上傳來的劇痛。
“別打我了,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郝佳然的雙手,仍然保持張開的狀態(tài)。
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郝佳然緩緩放下雙手,站定在我面前。
“這怎么回事?”
她開口質(zhì)問我身旁的保鏢。
保鏢也好似被我的應激反應給嚇到了。
聽到郝佳然的質(zhì)問,才回過了神兒。
“先生,他——佳然!”
林聲揚猛地叫出聲,郝佳然下意識地順著他在的方向回頭。
保鏢的話卡在喉嚨里,硬是憋了回去。
“陸遠舟,你該不會是記恨佳然把你關(guān)在這里自省,才會上演了這么一出戲,想讓她內(nèi)疚吧?”
“行了,別裝了,既然你都認錯了,佳然和我也已經(jīng)不追究你冤枉我的那件事了?!?/p>
“那件事”三個字。
林聲揚咬得很重。
下一秒,我就恍惚著停止了顫抖。
林聲揚輕笑出聲。
“你瞧,我說什么佳然?”
我沒起身,依舊蹲在原地。
郝佳然忽地變冷了聲音。
自我頭頂上方淡淡開了口。
“陸遠舟,三年時間,你反省得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