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事和事也不一樣。
事對人是不一樣的,人對事也不一樣。
全都是一個樣子,又全都不是一個樣子。
李堰舒覺得每個人都好像是一條河流,從出生開始,就在自西向東,自高向低的開始走過一些土地,融入一些河流,其間停留又或者分開,但都會奔向?qū)儆谧约旱哪莻€目的地,這個目的地距離或許很長,或許很快就停下來了,就只是這個田壩到那個田壩的距離。
兩條河流的融入,或許僅僅是因為共同走了同一段路,就像從小到大的讀書,一個工作又去到另一個工作。
但普通朋友到深交的變化,從僅僅是認識,從喝酒吃飯到敞開心扉,甚至相互當做家人,其中是需要一兩件事去升華的,或許是有共同的愛好,或許是有共同的敵人,或許是因為一本書一本漫畫,又或許是什么。
王遠東對于李堰舒是如此,李堰舒對于王遠東也是這樣。
謝精彩對于李堰舒是如此,李堰舒對于謝精彩也是這樣。
對于王遠東,李堰舒覺得那這事就是李堰舒在他那個負債累累的年紀,王沒有存款,也毅然選擇想辦法幫了他五萬塊錢。
王貸款出來的,沒有考慮李堰舒是否還的上的問題。
五萬塊錢,對有些人不多,對有些人來說太多了。
五萬塊錢,五百張一百元的紙,可以買半輛車,買五個蘋果手機,可以從南京到成都往返二十五次,可以買一百條的中華香煙,可以至少點二百五十次的外賣,可以買兩千多個包子,可以去網(wǎng)吧上一萬個小時的網(wǎng)。
所以這種哪怕自己背債也選擇相信的舉動讓李堰舒覺得自愧不如。
平心而論,兩人當時的處境和位置互換,李堰舒是做不到的,可能他也是那個說風涼話的人。
李堰舒是負債了以后才知道有一些朋友吃飯可以,是一百塊錢都沒有的,風涼話更不用說。
但沒有對錯,只有篩選。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