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一個不會說話的丈夫,不知不覺,又到了用晚餐的時間。
而這次,因為金管家在,所以那些女傭并沒有再說些什么。
晚飯結(jié)束,金管家去忙事情,江落櫻簡單地在園林里走了走,就又準(zhǔn)備回臥房。
似乎現(xiàn)在只有待在凌君珩的身邊,她才能找到些許歸屬感與安全感。
最重要的是,她可以在他面前無話不說,盡情地倒苦水,盡情地流淚。
她推開臥室的門,沒開燈的臥室里,那張隱藏在光線外的床邊好似空蕩蕩的。
江落櫻有輕微夜盲癥,她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對著床邊照去。
只見那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全然不見了蹤影。
江落櫻大腦旋即一個宕機,腳像被粘在了原地。
“不許動?!?/p>
俄而,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緊接著在她身后的耳際響起,不僅如此,太陽穴上還被抵上了一個冷而硬的東西。
是槍。
瞬時,她嚇得整個人動彈不得,臉色煞白。
“告訴我,你是誰?”
男人冷冰冰地問道,許久沒用過的聲帶閉合太久很是沙啞。
她嚇傻了,沒有立刻回答他,在腦袋被迫猛的一偏后急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回答道:“別!
別殺我我是你老婆!”
誰知男人聽后不僅沒有放過她,嘴里還發(fā)出一聲滿帶譏嘲的哂笑。
“我老婆?
臥底當(dāng)成你這樣未免太失敗了吧,連事先調(diào)查都沒做好就敢貿(mào)然前來?”
“我……”江落櫻欲言又止,她一時不知該怎么向他解釋這場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的婚姻。
“趕快滾,趁我殺你之前。”
聽到凌君珩說要殺她,江落櫻怕極了,等他松開她后,想都沒想就逃也似的離開。
她走后,凌君珩把槍往床上隨手一丟,順勢抬手在旁邊的墻上一拍。
頃刻間敞亮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