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就給斃了?!?/p>
“哈哈哈別說了,再說啊,人家估計一會兒脾氣上來還得向我們shiwei呢?!?/p>
哈哈哈哈……聽到她們說的話,江落櫻比起氣憤,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與不安。
也就是說在這里,她被趕走都是輕的,保不齊連命都丟了……嘲諷的話還在肆意,江落櫻再也坐不住,放下只吃了一半的粥,轉(zhuǎn)身上了樓。
江落櫻走進(jìn)臥房,將那些閑言碎語隔絕開后她紛亂的心才得以平靜些。
她看了眼床上的凌君珩,上洗手間拿了條毛巾濡濕,然后坐在他身邊,替他擦拭。
不管怎么樣,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依靠的親人。
江落櫻擦拭完他的手臂,緩緩掀開他的被子準(zhǔn)備擦他的身子。
她忍著害羞的心思,將他的睡衣一點點解開。
凌君珩大概是常年健身,即使昏迷半年身材還是很健碩,看得江落櫻耳根一紅。
只是上面分布西處的淡淡的傷疤讓她看傻了眼,有的竟有十幾厘米長。
難不成,真如外面?zhèn)餮缘哪菢樱砻媪枋咸?,私底下黑道帝王?/p>
她替他簡單擦拭完上半身,至于下半身她實在沒好意思去碰。
做完這些,江落櫻便在暖黃色的日光下靜坐著聽著外頭的蟬鳴,看著她老公的睡顏。
她不禁想,如果他醒了,愛她,護(hù)她,那該有多好……看著想著,她忽而興致一起,輕輕打開甜美的嗓音。
“我有一段情呀唱給諸公聽。”
“諸公各位靜呀靜靜心呀……讓我來唱一支秦淮景呀。”
……她唱的是奶奶曾經(jīng)教給她唱過的《秦淮景》。
這首曲子,她不止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演過,每次都要唱哭一些人。
而這次,聽的人只有她自己,哭的人,也只有她自己……太過投入的她沒注意到的是,男人搭在床邊的手指,微微動了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