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狠狠往他們的心尖上扎。
到那時,我還真想看看,秦可音有何妙法為自己脫身。
昨晚顧宴說了我一句單純至極,惹得秦可音不悅。
我端茶伺候時,她故意將滾燙的熱茶倒在我的手背上。
我吃痛,手背立即紅腫一片。
這點疼痛,比起寄生蠱帶來的折磨,可謂小巫見大巫,自然不會引起我多大的反應。
見我不吱聲,她抬起我的下巴,注視著我的臉。
“姐姐,你長得可真夠漂亮的,萬一招惹上了夫君,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很快,寄生蠱起發(fā)作。
自心臟開始,密密麻麻的痛感蔓延全身,如同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剜著我的肉。
十大酷刑,遠比不上這寄生蠱。
難怪,那道士會說,這樣的蠱術是最能控制人的。
她只要心念一動,我便會生不如死。
這是寄生蟲的宿命,是我此生無法擺脫的詛咒。
秦可音忽然笑了笑,拔下頭上的簪子。
“姐姐,你這張臉,讓妹妹好生厭惡啊?!?/p>
她一臉淡然,用簪子在我臉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我忍著疼痛,看到鮮血滴在地上綻開,宛如綻放開來的花朵。
刺眼,又鮮艷。
看到我的模樣后,她滿意的點頭,將尚在滴血的簪子插入我的發(fā)髻。
“嗯,這簪子,便賞你了?!?/p>
我抖著唇:“多謝夫人。”
秦可音拉起我的手:“什么夫人,我們可是血脈相連的姊妹呢,莫要生疏了才是?!?/p>
“奴婢不敢?!?/p>
她笑容放大,緩緩坐在搖椅上。
“果然,給你改了一幅面容后懂事不少?!?/p>
我跪下,給她扇風。
顧宴正好進了門。
他看到我的模樣后,先是一怔,隨后變了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