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diǎn)愧疚也無。
一刻鐘過后。
“殿下,痛,你輕一點(diǎn)…”妘芷強(qiáng)迫自己忍耐,也終是沒能忍住呼痛,但身子卻僵著沒敢動(dòng)。
聞言,男人頓了頓,自上而下的俯視她,輕掀薄唇,不滿道:“妘芷,怎么這么久還沒習(xí)慣,孤還未好呢?”
說著,他舔了舔唇,果真就一副未盡興的模樣。
若是旁人瞧得這畫面,定得罵一聲:登徒子。
可這人,是當(dāng)今太子,謝迫。
自然,是沒人敢罵的。
十五歲的妘芷生的姿容昳麗,一雙濕漉漉的美目更是顧盼生輝,無辜又勾人。
這會(huì)兒,因著害怕,她僵著著身子,好看的粉唇被咬的泛白,一雙濕漉漉的雙眸濕意更重了,一副隨時(shí)要哭出來的模樣。
可憐兮兮的,看上去,極為惹人疼。
謝迫定定的盯了好半晌,才將目光下移,觸及那片白皙上的幾道紅痕,眸色一片晦暗。
他難得的生了幾分憐惜,就連語氣也緩和不少,但卻也是帶著淡淡的譴責(zé)。
“妘芷,你…就不能再忍忍?”
如若可以,妘芷真想回答一句:忍不了一點(diǎn)!
可笑的是,他竟還怪她怎么沒習(xí)慣。
這種事情,叫她如何習(xí)慣,更何況她遲早要離開,為什么要去習(xí)慣?
可瞧著謝迫眼中并未褪盡的紅,她只得眨巴了兩下眼睛,換了個(gè)話題。
“殿下的解藥己經(jīng)有眉目,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便能解毒痊愈了?!?/p>
幾日前,妘芷無意中聽聞謝迫派出去的人,己經(jīng)尋著了神醫(yī),所以解毒的事指日可待。
只要他解了毒,這謝家的恩也就算是報(bào)了。
她,也就可以離開。
哪知,姜云梨的話音剛落,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一同卸去。
謝迫原本托著她后頸的手掌反轉(zhuǎn),忽然就改成了掐。
他的眉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