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轉(zhuǎn)動手腕上的金鐲,取出一根細長銀針扎在氣穴上,將酒氣和藥力排出了些。
待發(fā)軟的腿腳恢復(fù)氣力,她便疾步追上二樓。
……十分鐘前。
二樓,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靠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左手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右手摩挲著身邊火辣妖嬈的女郎。
女郎依偎進他的懷里,聲音嬌俏溫軟:“傅少好壞~”傅澤夜捏住女郎的下頜,抬起精致妝容的面龐,俯身在唇上咬了一口。
“嘶——”女郎吃痛,紅唇被血浸得更艷。
傅澤夜笑容邪肆:“還有更壞的你沒嘗過呢,嗯?”
女郎將整張臉埋進他的胸膛,拳頭輕捶,“傅少弄得人家好痛~”傅澤夜翻身,將她壓在真皮沙發(fā)上,余光卻被一樓清麗身影吸引。
他豁然起身,幾步走到扶梯前往下看。
那女人未施粉黛,卻美得脫俗,只是站在那里,就能吸走全部焦點。
他指著身邊人,瞇起危險的眼眸。
“去,無論用什么辦法,本少今夜要她!”
趙河彎下腰:“是,傅少。”
趙河來到一樓,尋到機會在酒里動了手腳。
只要這女人失去清醒,他便可借機將她送到傅少的床上。
可他沒想到這女人酒力驚人,居然在迷情藥的作用下依舊清醒,第一反應(yīng)指向調(diào)酒師布魯斯。
布魯斯本就招人眼目,兩人對峙下吸引了太多目光,讓他根本無處下手。
見情況不妙,他彎著身子往二樓跑去。
“事情沒辦成?”
傅澤夜一腳將他踹在地上,怒罵,“廢物!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立馬給我卷鋪蓋滾蛋!”
趙河爬跪在地上,不要尊嚴(yán)般的磕頭,“傅少,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是你讓他給我下藥?”
姜綰居高臨下,覷視著坐在沙發(fā)上蹺二郎腿的傅澤夜,眼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