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讓馨兒為她擔(dān)驚受怕呢?”姜嶼寒幽幽的望著溫父:“你別忘了,她也是剛做完手術(shù)的人。
她也就任性了這一回。
由她去吧?!?/p>
溫父怔愣,眼底閃過一抹羞愧。
稍縱即逝,笑道:“她身體皮實(shí),沒事?!?/p>
姜嶼寒凌厲的瞪了溫父一眼,溫父汕汕的閉嘴。
溫馨抓著姜嶼寒的手,紅著眼道:“越澤,你有沒有想過,三個(gè)人的愛情有些擁堵。
你這次為了我,奪走小槐的腎。
她嘴上不說,心里一定很受傷,要不然她也不會(huì)任性胡鬧。
越澤,要不你和小槐離婚吧。
本來你就不愛她。
你愛的是我,我們結(jié)婚,我們以后好好的補(bǔ)償小槐。
好不好?”姜嶼寒不著痕跡的把她推開:“馨兒,我說過了,我不會(huì)跟小槐離婚的。
她如今身子不好了,我得照顧她一輩子。
我和她的這場婚姻,我沒有資格主動(dòng)放棄?!?/p>
溫馨覺得一盆冷水從頭灌下來。
她難過的抽了抽鼻子:“越澤,你在爾虞我詐的商場里傲視群雄,你對不住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萬。
為什么到寧茴這里,你就一定要遵守承諾?”姜嶼寒道:“商場,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是寧茴,從不曾對不起我過?!?/p>
溫馨崩潰大哭:“越澤,如果早知道我的命留住后,卻留不住你,那我寧愿不要小槐的捐助?!?/p>
姜嶼寒道:“馨兒,這個(gè)世界很公平的,你雖然失去了愛情,可是你獲得了重生。
而寧茴失去了腎,得到了梁夫人的頭銜?!?/p>
姜嶼寒沉郁著臉頹靡的離開。
溫馨捂著臉抽泣:“不公平,一點(diǎn)都不公平……沒有你,我該怎么活?”溫父心疼溫馨,趕緊安撫道:“哎喲,我的心肝寶貝,你快別哭了。
你一哭,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