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觸摸。
姜嶼寒幾不可聞的嘆口氣。
“寧茴,我以后會好好補償你的。”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姜嶼寒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就聽到溫父焦灼難耐的聲音:“越澤,你快過來。
馨兒知道寧茴失蹤的消息后,她情緒很不穩(wěn)定,醫(yī)生說她的病情有些反復(fù)。
你快過來幫岳父勸勸她,她一向只聽你的話?!?/p>
姜嶼寒神色倉皇的掛斷電話,眼底難掩他對溫馨的擔(dān)憂:“寧茴,你姐姐剛做完手術(shù),情緒不能波動。
所以我得去醫(yī)院看看她。
你就別鬧騰了,跟助理回家。”
他站起來,吩咐助理:“帶夫人回家?!?/p>
絲毫沒有留意到,寧茴癱軟如泥的身體,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龐,早就不對勁。
姜嶼寒開著他的魅影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不到,姜嶼寒就現(xiàn)身醫(yī)院,溫馨的病房。
“越澤,寧茴是不是恨我,恨我奪走了她的一個腎。
要不然她為何要離家出走?”溫馨撲進姜嶼寒的懷里,哭的肝腸寸斷。
姜嶼寒拍著她顫抖的后背,避重就輕的安撫道:“馨兒,你別多想,那是小槐心甘情愿捐獻給你的。
你不需要自責(zé)。
她是不是也會怨你,怨你雖娶她為妻,卻把愛給了她的姐姐?”姜嶼寒心里頭浮起一抹焦躁,有些言不由衷道:“她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能得到梁太太的名分,她不會計較她失去了什么。
那一定是最近你陪我的時間太多,疏忽她了。
她跟你使性子罷了?!?/p>
溫馨的眼淚就好像六月的雨,說來就來,說停就停。
一旁的溫父望著如花似玉的女兒,心疼得不得了。
對罪魁禍?zhǔn)讓庈罹秃苁菦]好氣。
氣呼呼道:“小槐也太不懂事了吧。
馨兒剛撿回一條命,她就瞎鬧騰。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