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心翼翼的,完全不像是他平常的風格,更不像是他在熟人面前的表現(xiàn)。
""哦?
是嗎?”
鄧恩說著,用手指按了按戴在他右耳上的微型耳機,"我懷疑你在捏造事實。
""不,我沒有。
""讓我猜猜,"鄧恩微微一笑,"你是擔心你朋友的安全,為了不讓我們去找他的麻煩才故意這么說的。
""不是。
""知道嗎?
"鄧恩說,"我們擁有由幻蝶開發(fā)的超級測謊儀,你所表現(xiàn)出來的任何一絲不自然,一點遲疑,一點顧慮,以及微不足道的語氣轉變和音調變化,甚至是你腦電波信號的峰谷情況,都能夠被它捕捉。
所以說,想騙過我或許很簡單,但想瞞過這臺機器恐怕是不可能的。
""就算你是擺脫了幻蝶本人控制的人。
"鄧恩又添了一句。
懌心沉默不語,怒視著眼前這個外國佬。
"重復最開始的要求,"鄧恩說,"請你務必如實回答,不然我們不會講求人道主義關懷。
而且——我們己經容忍過了你的一次撒謊。
""轟"的一聲,懌心首接暴起,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大吼道:"開什么玩笑?
顏珀死都己經死了,我為什么還要包庇他?
""你說什么?
他死了?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死了,"懌心氣得嘴唇都在哆嗦,"他被組織的引力波導彈首接命中,你認為他生還的可能性會有多大?
就算沒死,哦,就算沒死我哪知道他會怎么樣!
如果他們之間的關系真的不一般,那么那個該死的落乾為什么不去救他?
""請你先冷靜一點,上官先生,"鄧恩的語氣十分平靜,"先請坐下。
"懌心用力地拉回椅子,氣洶洶地坐了下來。
鄧恩說:"你首先需要清楚一點,落乾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