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婷那里斗得過杜長戎這樣的生意人，幾句話就給嚇的只能乖乖聽話。
終于電梯門打開，杜長戎帶著趙麗芳下樓。
兩人臉色微紅，一路上有說有笑。
杜長戎掃了一眼一樓大廳，瞧見陳婉婷之后就招手。
陳婉婷滿臉微笑走過去，杜長戎立馬介紹起來。
趙麗芳看著陳婉婷，覺得很不錯，有氣質有身材，而且穿著也不俗，這樣的高素質人才正是她希望的陪讀保姆。
“跟我走吧?！壁w麗芳點頭說道。
陳婉婷看著杜長戎，很希望對方能把她給留下，但此時她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力，整個人簡直就是貨物，沒有絲毫掙扎的痕跡。
其實這個年代大多數(shù)進入民營企業(yè)的工人都是這樣，老板讓你干啥你就得干啥，稍微不滿意，你想走的話，一毛錢都帶不走，還得被扣錢什么的。
當下的規(guī)矩都偏向于保護企業(yè)，對于普通人基本上沒有任何保證。
只要國家經濟慢慢開始騰飛，各種福利待遇才開始出現(xiàn)，這也是必然，畢竟一個窮地方如果一開始就高福利高待遇，那肯定沒辦法發(fā)展。
陳婉婷給趙麗芳開門，剛要坐進車內就被對方呵斥了。
“你別坐進來，我這車沒坐過其他人，一會你的味道留在車內，我還得叫司機去清洗一遍?！壁w麗芳撇嘴道：“自己去坐公交車，天南小區(qū)六棟802.?！?/p>
話一說完，趙麗芳讓司機開車就走。
陳婉婷記下地址，一個人走去坐公交車。
結果突然旁邊傳來滴滴的響聲，她還以為擋著別人的車了，急忙躲開，但一輛出租車殺到她旁邊，車上的人伸出腦袋喊道：“你去那，一起走吧，這地方可不好打車。”
陳婉婷很快認出王淑媛，猶豫一下后還是上車。
王淑媛剛跑完首都本地電視臺，花了一點代價就把兩首歌曲放到對方的音樂臺節(jié)目中去。
這個年代還沒有太多商業(yè)運營的概念，大多數(shù)歌曲只要版權公司提供給音樂臺就完事，音樂臺不會多收推廣費用。
這樣的低成本讓許多歌手因為一首歌就火遍全國，隨著后期廣告費用比例在電視臺占據(jù)的越來越高，再想推廣歌曲，那就得花錢了。
因為歌曲收回成本并不明顯，所以許多歌曲都不會花費去推廣，直接丟在網絡上免費播發(fā)，傳播速度也挺快。
另外還有盜版光碟的興起，也讓許多歌曲一夜之間家喻戶曉。
當時許多歌手都痛恨盜版光碟壞了他們的收入，其實長遠來看，只要歌曲紅了，后期的商業(yè)演出也足夠讓歌手和公司賺的盆滿缽滿。
傳唱度才是歌手有沒有流量的關鍵，而不是簡簡單單就賣個碟而已。
“師傅，去天南小區(qū)。”陳婉婷沖著司機喊道。
司機點下頭，王淑媛剛才答應多給錢，要不然這些本地司機才不會那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