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來？
可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沖撞了你？”
說著，林氏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掃了一眼伺候在旁的丫鬟們。
丫鬟們嚇得連忙跪倒在地，瑟瑟發(fā)抖。
其中一個膽大些的丫鬟抬起頭，眼眶泛紅，急切說道：“夫人，奴婢們一首小心伺候著小姐，絕無沖撞之事。
小姐當時想摘那朵盛開的山茶花，腳下不小心才滑落假山的?！?/p>
其他丫鬟也紛紛點頭稱是。
林氏聽后臉色稍緩，卻仍有怒色：“即便如此，你們未能及時護好小姐，也是失職。
今日起，月錢減半，罰去柴房勞作一月?！?/p>
丫鬟們面露苦色，卻不敢反駁，齊聲應下。
“母親，您別追究她們了，我只是……一時大意，才不小心摔的，確實怪不得她們?！?/p>
顧清歡語氣里帶著一絲明顯的疲憊，似乎是真的不想再讓人多費唇舌。
林氏聽她如此解釋，只得暫時作罷，輕輕嘆了口氣：“你呀，就是太善良，太不會護著自己……萬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讓為娘安心？”
她抓著顧清歡的手，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輕輕拍了拍，語氣己然多了幾分慈愛與輕嘆。
顧清歡垂眸，長而卷翹的睫毛將眼底的眼神遮了大半。
她知道母親只是心疼她，卻也聽得出來，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背后，林氏其實還是懷疑此事沒有那么簡單。
她抬頭，正想寬慰幾句，卻聽林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語氣忽然輕快了些：“對了，婉兒那丫頭呢？
前幾天不是還說會陪著你一起么？
這會兒怎么也不見人影？”
說到這里，林氏忽然彎了彎唇角，從袖中取出一塊玉佩遞了過來：“你平日總說身子乏，婉兒特意找人尋來這塊‘暖玉’，說是西域進貢上來的貢品，對女子養(yǎng)身挺好，也算是她心意?！?/p>
玉佩通體泛著瑩潤的光澤，入手微微生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