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要轉(zhuǎn)移財物是去經(jīng)常,那火藥的地點又是哪?這種岌岌可危的東西尋常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保存,是怎么安生在地道里運的?也不怕受潮。”姜暄和為了這些話在皺著眉頭思索著,也不算全然無理,畢竟火藥最要緊的就是防潮,要點火的東西若是沾了水可就麻煩??梢娔橇嚎h令是懂一些的,應(yīng)該還有別人,姜暄和繼續(xù)往前,腳步快了些。姜新楣繼續(xù)道,“我有個主意說來你聽聽,要是東西真在那邊,你呢,肯定是想冒險把東西拿回來。那我們就在多待會兒,趁天色晚了悄悄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自然,這個地方必須得安全隱秘。”“你倒是會出主意,那我問你,你怎么知道東西在那邊還沒被運走?若是真在那,我又到哪去尋一個所謂安全隱秘的地方?”姜暄和輕笑,“都不知道那邊還是不是大周,萬一到了別人的地盤上,還說什么安全隱秘。”保住命都不錯了。她這么說自然是因為走的時間太長了,長到不對勁,可一路上也沒有其他的岔路,那慕容崢必然是走過這里。她是相信慕容崢的,這一路斷然不會有危險,問題在于出口,姜新楣說得對,東西若真在那,姜暄和是一定要帶走它們的,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是,若是裘國我們又該如何應(yīng)對那邊的官府?”姜新楣“嘖”了聲,擔(dān)憂地問,又忍不住催姜暄和走快些?!澳氵€沒適應(yīng)么?都走了這么久了?!苯押鸵步剐?,可她知道不能動搖軍心,后面還有其他跟著的人,不能讓大家的心全都亂了?!斑@個,這可不是我想怕,這里太黑了,走了這么久,我,我......”都語無倫次了,姜暄和讓他先住嘴,自己再度加快腳步,“就在前面了,有點亮光,再堅持下,對了,把你的劍給我,既然你怕的話,那我待會少不得自保了?!边@話雖是調(diào)侃,但姜暄和手里真多了把劍時,她還是有些無語的,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姜新楣怕黑呢?出去后那股腥臭讓姜暄和真有幾分后悔跟來,不過好在所見之處沒有威脅,唯一一個獄卒也死透了,看那傷口似乎就是慕容崢的劍?!罢艺野桑m然他可能已經(jīng)把東西帶走了,但還是以防萬一,檢查一下,半刻鐘后都出來?!彼廊舜诶锩嫣每墒菚鰡栴}的,那些氣味都不亞于毒氣了。姜新楣很快撕了布條堵住鼻子,和其他人一起四處翻找起來,姜暄和帶了幾人出去探路,掃清所有的障礙,不過出去之后發(fā)現(xiàn)問題都被慕容崢一行解決了。這牢房外頭就是城門,怪不得空間不大,不過有了前人的開路,姜暄和他們是真能如入無人之境了。沒找多久,那堆新得明顯的稻草很快就成了眾人矚目,“娘娘,在這?!逼渲幸蝗讼崎_了木箱蓋子,里頭的氣味和黑色塊狀的模樣都告訴姜暄和,找到了?!啊昂?,辛苦大家,把它搬出去吧。你們幾人還是跟我一起在前開路,免得有偷襲?!苯押鸵宦讽樌鸦鹚幾o送到了城門口,看著空空如也的開闊地段,當(dāng)初陽春關(guān)也是如此,如今想來難說沒有裘國的手筆。她心中突然就有出了口氣的暢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