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五一十地把我的生平告訴了新帝。
講到我極慘的死狀時(shí),阿娘又情緒失控:“我女兒泱泱,她不是娼女?!?/p>
說完,阿娘把頭埋進(jìn)了手掌之間,她渾濁的眼淚撲簌而下:“她還是清白之身,我早已存夠了銀錢,好讓她風(fēng)光出嫁?!?/p>
“哦?”新帝反問,“原本是想許配給誰家兒郎?”阿娘抹了抹眼淚,答道:“原本已與三年前考中狀元的宋書屹定下婚約?!?/p>
“宋御史啊......”新帝聲音沒有波瀾,“宋愛卿,你出來!”宋書屹面色不改地出了隨行官員隊(duì)列。
阿娘見了宋書屹情緒更加崩潰了,她上去撲打宋書屹:“你這個(gè)白眼狼,泱泱死后月余,你就迎娶了長公主,泱泱到底是怎么死的?”“肯定和你脫不了關(guān)系!”此話一出,圍觀的百姓皆是發(fā)出驚呼,要知道長公主馥蕓可是大商國最尊貴的女人。
她是新帝的胞姐,也是她扶持了新帝上位。
我的心也被揪扯起來。
宋書屹面露厭惡地推開阿娘,斯文地佛了佛自己纖塵不染的袖子:“說話可要注意些,你是不是不知長公主是何人?”“長公主是誰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宋書屹負(fù)了泱泱?!?/p>
我阿娘又扯上了宋書屹的袖子,“要不是泱泱,當(dāng)年你宋書屹就餓死在街頭了!”宋書屹臉色突變,如今他周身貴氣,再也不見以前那般窘迫模樣。
想必他也不愿回想起那段與娼女之女的難堪往事。
現(xiàn)場的氣氛一時(shí)間有些尷尬。
新帝這時(shí)開口,他的聲音沉穩(wěn)好聽,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此事有關(guān)長姐,那勢必要徹查清楚了?!?/p>
“那么就由你,宋書屹,去調(diào)查此案,定要給這位婦人一個(gè)說法?!?/p>
阿娘變了臉色,我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
新帝這意思,明顯是偏袒自己人啊。
也是,畢竟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