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拿的居然是可以隨意斬殺三品以下官員的皇家令牌。
這塊兒令牌,天下只有三塊兒,分別是當今陛下一塊兒,榮親王一塊兒,還有長樂王一塊兒。
如今長樂王已死,天下只剩下兩塊兒令牌。
沒想到陛下會將此令牌賜予沈縣公護身。
薛啟真也是心神震蕩,這是他也沒想到的。
“怎么不回話。”沈浩死死盯住幽桐鎮(zhèn)縣令問:“告訴本公爵,由此令牌,是否可以設立公堂審問犯人?!?/p>
幽桐鎮(zhèn)縣令被問得眼神飄忽,不敢回答。
“說!”
沈浩口中吐出一字,咬得很重。
“能?!?/p>
幽桐鎮(zhèn)縣令嚇一跳,本能地就說出答案。
沈浩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好,既然如此,讓你的衙役配合本公爵升堂,一起好好審審這位敢說薛家規(guī)矩大于朝廷律法的無法無天之徒?!?/p>
幽桐鎮(zhèn)縣令身軀猛地一抖。
他真沒想到族長的兒子居然敢這么說話,他是瘋了么!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才剛惹出的大禍還么平息,怎么現(xiàn)在還敢如此亂來。
一時間,幽桐鎮(zhèn)縣令進退兩難,只能再次求助家主。
沈浩見狀冷漠道:“幽桐鎮(zhèn)縣令,薛啟真只是一介平民,沒有資格替你做主,你還不過來升堂!”
幽桐鎮(zhèn)縣令腿都是軟的,他只是個八品縣令,就算放在薛家也是炮灰。
此刻他夾在家主和沈縣公之間,整個人簡直要baozha了。
薛啟真深吸一口氣,盡可能平靜道:“沈浩,其實我們可以單獨聊聊的?!?/p>
沈浩冷漠掃了薛啟真一眼:“你什么身份,一介平民,敢直呼本公爵大名,莫非是想以下犯上。”
薛啟真呼吸一滯,又一次深吸口氣道:“沈公爵,草民薛啟真,想和您單獨聊聊,您看可以么?!?/p>
這一刻的薛啟真為了兒子,只能低聲下氣稱呼沈浩為大人。
并且他心里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自己兒子還惹出這么多事情,他就不邀請沈浩來桂平樓做客了。
現(xiàn)在可好,雙方鬧得幾乎是不死不休。
而且自己那蠢兒子,竟然還刺傷了沈浩,這件事情如果稍有處理不好,怕是連薛家都要被連累。
“沒興趣?!鄙蚝泼鎸ρ⒄娴氖救?,絲毫不在意地拒絕。
話音落,沈浩再次對幽桐鎮(zhèn)縣令道:“看到皇令,竟然還不行動速速升堂,莫非你是要造反!”
“本公爵給你三個數(shù),若是還不升堂,我讓人先砍了你。”
幽桐鎮(zhèn)縣令徹底站不住了,滿臉驚恐,直接癱軟在地。
薛啟真身為薛家家主,此刻被接二連三被羞辱,再也忍不住了,他向前一步,怒視沈浩,低吼出聲:“沈浩,你不要欺人太甚!”
“今天我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么樣?!鄙蚝浦币曆⒀凵穸家猻haren了:“大京的百姓,你薛家可欺的,那今天本公爵,就來欺負你薛家,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薛啟真喘著粗氣:“沈浩,你可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沈浩冷笑,根本不搭理薛啟真,直接對身邊馬迎澤道:“去讓幽桐鎮(zhèn)縣令升堂,只給他三個數(shù),若是不升堂,就地格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