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酒樓,格外的安靜。
隨著沈浩的親衛(wèi)兵動手。
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那些原本置身事外的百姓都看懵逼了。
剛才他們還因為傷人的是薛家家主的兒子,而不敢攪入是非,擔心他們事后被薛家清算。
誰想到翻轉(zhuǎn)來得這么快。
他們眼前這位,就是那位名動大京的天下第一才子,以及保衛(wèi)陛下有功而被破格冊封為最年輕公爵的沈縣公。
再結(jié)合前面薛家家主的態(tài)度,很明顯,薛家家主是踢到鐵板上了。
這下他們應(yīng)該不會事后被薛家清算了吧。
“爹,救我,爹,救我!”薛厚熾都快嚇尿了。
他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被他稱呼是賤民還刺傷的青年男子居然是公爵。
還是那位讓他們四大門閥世家屢次吃虧的沈浩公爵。
要知道他們四大門閥世家最新的家族規(guī)矩里面就有一條,盡量別惹沈浩,他是個瘋子。
特別是從沈浩和并州沈家差點和楊家來個極限一換一之后,四大門閥世家對沈浩的忌憚也達到了一個新高度。
他真怕沈浩這個瘋子一言不合就砍了他!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至于他弄死的幾個賤民,他真不擔心,有他爹在,肯定能平息。
薛啟真被兒子的呼救驚醒,他一看這架勢,趕緊道:“沈浩,有話好說。這里面真有誤會,你看能不能讓人先收起刀劍。”
沈浩面上流露出一抹冷嘲的笑:“好啊,剛才喊打喊殺,現(xiàn)在既然想好好說,那咱們就好好聊聊?!?/p>
薛啟真一聽有機會,連忙道:“那我們,能不能進屋在聊?!?/p>
“不用?!鄙蚝崎_口拒絕:“就在這里說,我很好奇你會如何包庇你這個虐殺成性的兒子。”
薛啟真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短暫沉默,繼續(xù)道:“沈浩,你這么說,我們還怎么聊?!?/p>
沈浩卻像是完全看不到薛啟真憤怒的臉龐道:“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聊,我?guī)湍懔??!?/p>
然后沈浩便直接道:“馬迎澤,升堂?!?/p>
馬迎澤點頭,一把抓住薛厚熾,將其帶下樓。
沈浩則坐在二樓開口:“我們現(xiàn)在就來審理薛厚熾如何強搶民女,又殺害對方父母和另一名無辜少女的案子。”
“沈浩,你敢!”薛啟真雙眼通紅道:“你怎么敢私自開設(shè)公堂,而且還是當著幽桐鎮(zhèn)縣令面前私自開設(shè)公堂,這可是重罪!”
他說完,不動聲色地給身邊幽桐鎮(zhèn)縣令使了個眼色。
現(xiàn)在他絕不能讓處于氣頭上的沈浩審問自己兒子,還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來什么事情。
幽桐鎮(zhèn)縣令連忙配合開口:“沈縣公,如有冤屈,還請您隨下官一起去縣衙,下官一定會為這位姑娘申冤,但私設(shè)公堂這種事情,就算您是公爵,也不能做。”
沈浩一眼看穿兩人拖延時間的目的,旋即他不慌不忙從袖口里取出一塊兒令牌。
令牌上面的花紋代表著皇家。
然后沈浩開口道:“本公爵來到此地建設(shè)城池之前,陛下欽賜此令牌。”
“陛下說過,西南大小官員,見此令牌,如見朕親臨?!?/p>
“甚至遇到棘手之事,可先斬后奏?!?/p>
“不知此令牌能否讓本公爵,在此開設(shè)公堂?!?/p>
幽桐鎮(zhèn)縣令臉色瞬間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