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陳雅慧那種一看就令人作嘔的虛假感。
說起來,自從御庭大酒店離開,我就沒有再見到陳雅慧。梁晶晶都全身而退,再次到了宏潤大酒店,夸夸其談,陳雅慧卻是始終都沒有出現(xiàn)。
難道說,她還被留在警察局里?
想到這里,我找到江天陽,問了一句。
“沒有?!?/p>
“她當(dāng)時跟梁晶晶一起離開了,至于為什么后來一直沒有出現(xiàn),我就不知道了?!?/p>
“可能是沒臉見你了吧,畢竟在御庭大酒店的時候,她那副德行,我想起來都覺得倒胃口?!?/p>
江天陽滿臉的惡寒,幾乎就要將剛剛吃下去的夜宵,全部吐出來了。
“不,她如果真的要臉,早就應(yīng)該從我的面前,永遠(yuǎn)消失了。”
“根本不可能從臨城,一鼓作氣追到臨城的?!?/p>
“這個人,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底線的?!?/p>
我對陳雅慧太了解了。
她至今沒有出現(xiàn),一定是在謀劃著什么。
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安靜,一旦陳雅慧安靜了下來,必然沒有好事。
比如之前在臨城,她忽然安分了幾天,結(jié)果我的臥室玻璃,就被干碎了。
這個女人,心機(jī)深沉,做事又不計后果。
瘋子都不足以形容她。
更像是個魔怔的精神病。
“難道說,她還會出現(xiàn)?”
“何止。”
我苦笑著說道:“我都擔(dān)心,她會在賽場上忽然出現(xiàn),給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嚇。”
對,驚嚇。
陳雅慧可從來不會給我制造什么驚喜。
遇到她,我就沒有過一件好事!
“你們在說什么?”
正在對靳暖耳提面命的靳煦,忽然注意到我跟江天陽的私聊,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豎起了耳朵。
我也沒打算瞞著他們,就將陳雅慧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還有這種人?”
“小師弟,你以前渣過她嗎?”
靳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我辜負(fù)了陳雅慧,才會導(dǎo)致她因愛生恨,做出這樣的事情。
“恰恰相反,是她一直吊著我來著。”
我苦笑著搖搖頭,不想再說下去了。
愈合的傷口,一直撕,會發(fā)炎的。
靳暖幾人也很識相的沒有多問什么,只是氣氛忽然冷了下來,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jī)響了。
是宋律師。
“喂,是有什么新進(jìn)展了嗎?”
我立馬接聽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問道。
經(jīng)過了今天的事情,我想要將梁晶晶跟陳雅慧送進(jìn)去的欲望,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出了點(diǎn)意外。”
宋律師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那個對寧青青大哥車子動手腳的修車行老板,死了?!?/p>
“什么?”
我直接喊出了聲。
“這怎么可能!”
“怎么死的?”
梁晶晶人在江城,難道還能遙控臨城的事情?
不!
更重要的是,事情基本上已經(jīng)塵埃落定,所有的罪責(zé),基本上都落到了那個保安隊(duì)長的頭上。最多,也就是牽扯到梁文柏而已,跟她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
這個時候去殺那個修車行的老板,不等于畫蛇添足嗎?
她圖什么呢?
“是車禍?!?/p>
“兇手是那個保安隊(duì)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