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么晚了,你還要去哪?”“晚嗎?對于他們來說,夜生活剛剛開始?!编u言整了整衣領(lǐng),淡淡道,“歐震邀我去賭場,你自己注意安全?!薄鞍サ鹊?!”她三步并兩步?jīng)_過去,發(fā)現(xiàn)即使踩著高跟鞋,彼此之間依然存在不小的身高差,于是又昂起了下巴,努力增加氣勢,“不是說好了嗎,由我來幫你趕走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沒我擋著,萬一......萬一......”“我以為,你很厭惡賭場那種地方?!薄拔沂呛苡憛?,可......我來這里,又不是真的來度假的,反正你別想一個人去!”說著,她打算去開門,被一條手臂擋住。“想去也可以?!钡囊暰€落在她貼身的禮服裙上,“換件衣服,晚上比傍晚還冷,找件長袖?!薄?.....行?!蔽宸昼姾?,姜海吟興沖沖地走了出來:“沒想到衣柜里還有改良式旗袍,尺碼也正合適,你看,長袖,裙擺到小腿,這下,不會冷了吧?”說話間,她拆開盤發(fā),打散,隨手綰了個發(fā)髻。幾縷鬢發(fā)垂落下來,襯著瓷白的臉蛋。領(lǐng)口的中式結(jié)扣得嚴嚴實實,脖頸更顯得優(yōu)美纖長。布料貼著腰身和臀線,起伏連綿。裙擺是挺長,但旁邊開了叉,走動的時候,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竟是比不遮,還要奪人眼球。鄒言活了三十年,很少有這種,與衣服為難的時候。他微皺著眉,正想著再找個什么理由,讓對方再換一件,女人卻已經(jīng)一把挽住他的手臂,拉開了大門,嘴里還催促道:“快點吧,再拖下去,歐老板該等急了!”他冷著張臉,在王浩的名字后面,多添了一筆。賭場的占地面積很大,足足有一層樓。各種玩法都有,眼花繚亂,無論會不會玩的,臉上都充滿了好奇。贏了的,當場開懷大笑,失態(tài)的模樣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完全拋開了原本的身份和地位。輸了的,則堅信自己能東山再起,但或許,一整晚,就能失去一家公司。更有可能,等下了這條船,就會傾家蕩產(chǎn),身無分文。但在這一刻,大家都沉浸在這種刺激的感覺里,并且非常享受。歐震招了招手,立刻有人送上一盤籌碼,他看向姜海吟,笑道:“這些給姜小姐當零花錢,隨便玩兒?!苯R髡胫鞘障逻€是拒絕,身旁的男人已經(jīng)開口表了態(tài)?!岸嘀x歐老板好意,只是她手氣一向很好,今晚必須陪在我身邊,幫我摸牌?!薄岸倌氵€真是,一秒鐘都離不開姜小姐啊,哈哈哈......”鄒言沒否認,揚起唇角,笑了笑。他們走到中間最大的那張牌桌前,姜海吟有些僵硬的坐了下來。她腦子里還一直回蕩著鄒言剛剛的話。手氣很好,幫他摸牌。別說她是不是真的lucy附體,賭桌上的東西,她半點也不想碰。她真擔心,自己一個情緒激動,會當場失控,把手里的東西給砸了!忽然,一只甜品盤出現(xiàn)在面前。九宮格,有糕點有水果,外加一杯茶水,還有一些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