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利用他喜歡梵靈瑤這點(diǎn)來奪取天道值,非常容易。
只是林疏棠剛滿意的回房間里坐下沒多久,房門便被人敲響了。
是蕭鶴川
林疏棠看見蕭鶴川眼睛亮了亮。
蕭鶴川這個人雖然很溫和,也很有親和力。
實(shí)際上他骨子里是淡漠的。
無論是對她還是對梵靈瑤都是恰到好處的距離,不遠(yuǎn)也不近。
所以林疏棠雖然私底下以梵靈瑤的名義多次和他接觸,但進(jìn)展很慢。
蕭鶴川主動來找她這種事還是少有的。
然而蕭鶴川并沒有進(jìn)門的意思,只是站在門口。
“靈瑤呢?!?/p>
蕭鶴川在靈瑤那邊沒找到人,便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靈瑤應(yīng)該是來和林疏棠一起住了。
畢竟兩個女生之前一起住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林疏棠看著蕭鶴川眼睛忽閃。
一臉“我知道什么,但是我不能告訴你”的讓人產(chǎn)生懷疑的表情。
果然蕭鶴川看到她眼里的躲閃后,眉梢微蹙。
就算是蹙眉,也是很淺的。
扔下一句“打擾了。”便轉(zhuǎn)身離開。
蕭鶴川回到房間,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塊精美的玉佩。
燈光反射下,若仔細(xì)辨認(rèn),依稀能看出玉佩上印著的瑤和川兩個字。
這是當(dāng)初蕭家和梵家結(jié)親時作為定親信物的玉佩。
兩人一人一塊,兩塊玉佩皆是開過光的。
而且上面做過法,兩個玉佩能夠互相吸引。
只要給其中一個玉佩貼上指引符,玉佩便會指引著另一個玉佩的方向。
自兩家結(jié)親,蕭家父母和梵家父母都叮囑過自家孩子。
一定要將玉佩隨身攜帶。
玉佩絕不可以離身。
蕭云川將指引符貼上,跟著玉佩上光亮所指向的方向走過去。
最終在靈瑤房門前停下。
而蕭鶴川知道,里面人根本不在。
他捏著手里的玉佩,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從他手指間溜走了。
自定親起,無論是她,還是他,都隨身攜帶的信物。
如今竟是就這樣隨意的扔在酒店嗎。
想到剛剛打過去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蕭鶴川站在原地閉了閉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靈瑤第二天回到學(xué)校。
林疏棠和陸京已早早到了。
還有那個女生,竟然也來了。
女生叫陳暮,低馬尾,黑框眼鏡,在一班一堆學(xué)霸里成績算不上好,但也不壞。
屬于在班級里沒有什么存在感的那種。
昨天她暈過去的事情雖然在班級里小小的討論了一下。
但也只是小小的討論,沒引起任何風(fēng)浪的那種。
就連陳暮今天臉上貼著膏藥的事情都沒人過問。
頂多多看兩眼,就垂頭下去刷題了。
高三分秒必爭在這個一班里并不只是一句口號。
至于醫(yī)院那邊,攝像頭碰巧壞了。
陳暮莫名沉睡,又莫名醒過來的事,眾人都毫無頭緒。
只覺得邪門。
那女鬼多半是藏了起來,現(xiàn)在掌控身體的應(yīng)該是陳暮本人。
所以陳暮在看見靈瑤三人時并沒有什么異常。
陸京全程死死的盯著陳暮,不漏過她一點(diǎn)異常的行為。
一顆粉筆在空中拋出一道完美的半圓弧拋物線,然后直直的栽到陸京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