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半小時后。
楚律邢坐在休息室內(nèi),拿著手機,看到了走廊上的景象。
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畫面中,正是阮清書。
他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
并且每個人手上都提著一個網(wǎng)球的球拍和健身包。
三人走進(jìn)了一間網(wǎng)球室。
楚律邢擰眉,把監(jiān)控視頻保存下來,發(fā)給保鏢,問,“你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上午假扮護士,來精神病院抽取張力血液的女人?”
電話那頭,保鏢看著監(jiān)控畫面,將女人影像放到最大,接著,興奮道,“對,老大,我上午跟丟的就是這個女人!雖然她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但她逃的時候被我抓了下手,劃了條疤痕,和現(xiàn)在這個女人手背上的一模一樣!”
果真如此。
楚律邢眸子掠過犀利道,“再找兩個人和你一起保護張力,另外,把張力的血液,想辦法找更資深的化驗師去化驗一下。”
掛上電話,楚律邢起身朝外走。
這里每個運動室都是封閉的,他看不到里面的景象,所以他繼續(xù)留在這里也沒有意義。
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肯定了一點,阮清書明著是來這里健身,約朋友打網(wǎng)球。
但在那關(guān)閉的門扉內(nèi),卻絕對不是在打網(wǎng)球,否則,阮清書不會出來時,發(fā)絲還依舊清爽沒有一點汗?jié)n。
所以他接下來要做的是,想辦法知道,阮清書在那間網(wǎng)球室里,和那一男一女在做什么。
而這,絕對能成為他舉證阮清書的關(guān)鍵點。
翌日,機場。
阮清書推著喬以軒的行李走在后面,喬以軒、林薇薇、阮木笙和阮母走在前面。
終于,到了登機口,阮清書把行李辦完托運后,道,“弟妹,我們只能送你到這了,之后在飛機上,如果暈機,一定要和空姐說?!?/p>
“嗯,我知道大哥?!眴桃攒庮h首。
“大嫂,我們其實好舍不得你啊?!?/p>
阮木笙眼眸帶著不舍。
雖然自己才和喬以軒相處了幾個月的時間,但阮木笙感覺,就像是相處幾年。
特別是在經(jīng)歷大哥的事情之后,他覺得能有這樣一個嫂子,真是自己和阮家的福氣。
“我也很舍不得你們,過陣子,我會再回來的?!?/p>
喬以軒笑了笑,然后又扭頭,看向阮母。
阮母這會兒眼眶微微紅,顯然也很舍不得,但卻知道,不能說太煽情的話,否則,自己就該落淚了。
喬以軒眨了眨同樣微紅的眼睛,上前輕輕抱了下阮母,然后低聲在阮母耳邊說道,“媽,對不起。”
阮母一愣,情緒差點控制不住,“唉,你這孩子說什么對不起,我也就是舍不得,但你父母肯定也很想你,等你回家了,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p>
“嗯,媽,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那大哥,木笙,我進(jìn)去了,爸媽就交給你們照顧了。
“嗯,我知道,大嫂,那你到了江城父母家,記得常給我們打電話,然后等你快臨產(chǎn)的時候,我們再把你接回來?!比钅倔系馈?/p>
喬以軒點點頭,又和林薇薇擁抱了一下,走進(jìn)了安檢口。
而營養(yǎng)師跟在喬以軒的身后,也一起登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