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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鑒定上的結(jié)果,寫著星星并不是沈城宴的孩子。
我只覺得好笑。
身為孩子的母親,我有沒有和其他男人來往自己心里最清楚,僅憑一張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鑒定,就判定星星不是他的孩子,還真是罔顧了這么多年的情誼。
我要是說,我不認(rèn)呢
岑嬌嬌輕笑著:不認(rèn)的話,只能叫你女兒來了。
沈城宴沒有出口阻攔,只是漠然地,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我,默許了岑嬌嬌的話。
見我沒有反應(yīng),旁邊的一個男人不耐煩地踹了我一腳,我悶哼一聲。
沈城宴,你當(dāng)真認(rèn)為,星星不是你的孩子嗎
沈城宴輕飄飄的四個字響起:
鐵證如山。
想到星星,我知道,今天這個歉,我不道的話,是別想走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沈城宴跟前深深鞠下一躬,口中的話語如同血淚一般擠出來:
沈總,對不起,我不該背叛你。
岑嬌嬌皺起眉頭,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踢向我的膝蓋,我一個沒站穩(wěn),跪倒在地上。
重新說。
周圍人的謾罵聲響起:出軌女不會真認(rèn)為鞠躬道個歉,沈先生就該原諒她了吧跪地求饒還差不多!
這才不夠呢,要我看,跪下來磕幾個響頭才合適!
岑嬌嬌喜笑顏開,似乎覺得他們的主意出的好:聽到了沒,姜梨,趕緊給我們沈總磕頭!
我咬緊牙關(guān),頭部狠狠撞在地上。
砰、砰、砰——
不知道磕了多久,磕到我頭部發(fā)麻,連地上都被我磕出血跡,磕到我沒有力氣再磕下去時,我抬起頭,冷冷地看向沈城宴:
沈先生,這下可以了嗎
我的自尊心被狠狠踐踏,委屈、憤怒如潮水般淹沒了我,卻還要努力裝作和沒事人一樣。
但沈城宴只是垂下眼睛:換個表情,我不喜歡。
我從地上爬起來轉(zhuǎn)頭就要走,卻被岑嬌嬌沖上來攔住,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我說讓你走了嗎
我一把將其甩開,看著她,話卻也不只是對她說的:小三配狗,天長地久。
沈城宴被我的話刺痛:姜梨,明明是你對不起我!
我依舊往前走,頭也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