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現(xiàn)在......”徐誠是在詢問陸時宴的意見。
許久,陸時宴冷笑一聲:“把南笙懷孕的消息散出去。”
徐誠愣怔,緩了一會才明白陸時宴這么做的意思。
之前陸時宴的安排,讓宋驍誤會了南笙和陸時宴,覺得他們上床了。
這就已經(jīng)是宋驍和南笙之間很大的一個口子。
就連現(xiàn)在,他們的爭執(zhí)也都是因為這件事。
而那一次檢查,南笙的血檢報告并沒懷孕,宋驍也知道,他們都默認南笙是正常。
但現(xiàn)在,陸時宴只要把南笙懷孕的消息散出去。
那么,在宋驍和南笙看來,這個孩子就是陸時宴的。
只會在宋驍和南笙現(xiàn)在岌岌可危的關系上,雪上加霜。
那時候都不需要陸時宴動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南笙和宋驍。
而南笙會因為這個孩子是陸時宴而不要,陸時宴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殺死這個孩子。
何況,南笙和宋驍?shù)年P系,大抵也不會隱瞞太久。
最終漁翁得利的人是陸時宴,而非是別人。
這件事,周家那邊也不會干涉,因為周家也不會允許這個亂倫情況下產(chǎn)生的孩子活著。
那無疑就是給周家狠狠的一刀子。
陸時宴的眸光微沉,冷酷無情的說完。
“我知道了。”徐誠應聲。
而后陸時宴掛了電話,車子也已經(jīng)??吭陉懠议T口。
陸時宴下了車,徐安晚從別墅內(nèi)走了出來。
“時宴,你回來了?!毙彀餐砗苁菧厝岷途o張。
“你來了,正好,我有事找你?!标憰r宴冷漠的看著徐安晚,面無表情的朝著別墅內(nèi)走去。
陸時宴的態(tài)度,讓徐安晚有些慌,但在表面依舊冷靜。
而后徐安晚沒說話,低調的跟在陸時宴的邊上,朝著別墅內(nèi)走去。
別墅里的傭人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種不尋常的氣氛,都很聰明的消失干凈,不在這兩人面前出現(xiàn)。
“不是在溫哥華挺好的,現(xiàn)在回來做什么?”陸時宴冷漠的問著徐安晚。
徐安晚也很鎮(zhèn)定:“去溫哥華就只是療養(yǎng)休息,現(xiàn)在也休息的差不多,總歸也是要回來的,畢竟我還是陸太太?!?/p>
徐安晚字里行間都在提醒陸時宴,自己是陸太太的身份。
這也是告訴陸時宴,徐家和陸家還是捆綁在一起的。
“時宴?!毙彀餐硪婈憰r宴不說話,有些心慌。
她下意識地朝著陸時宴的方向走去,纖細的手要牽住這人。
但是陸時宴卻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就把自己的手從徐安晚的手中抽出來。
甚至在兩人之間還拉開了距離,眼神更是冷漠的可怕。
“你還在怪我嗎?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毙彀餐硐乱凰簿碗硽柚F氣,要哭出聲了。
陸時宴一動不動的站著,好似在看著徐安晚還能解釋出多離譜的事情。
“這件事都是他威脅我的,趁我不注意才做出這種事情。然后我害怕你生氣,加上他手里有我的照片,我更是不敢怎么樣,我真的不是愿意的,我也從來沒想過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徐安晚哭哭啼啼的和陸時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