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和徐安晚離婚,徐家抽身而出,麻煩的是徐家而不是陸家。
現(xiàn)在陸家占據(jù)主動權。
甚至這樣的主動權已經(jīng)足夠到輕而易舉的控制徐家。
“你......”徐安晚聲音都在顫抖,看著陸時宴。
“把字簽了,起碼我看在夫妻一場,還可以讓徐家不至于那么狼狽?!标憰r宴很冷淡的把話說完。
不是真的仁慈。
而是徐家目前還有用。
陸家的這些陰暗面,可以全都栽贓嫁禍在徐家的身上,陸家就徹底的洗白了。
和徐安晚離婚在前,就不會出意外,畢竟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
而離婚的目的,確確實實是為了給南笙騰位置。
周家那邊是要表態(tài)的。
一個已婚身份的男人,是不可能進入周家。
陸時宴的城府沉的如同大海,徐安晚根本不是陸時宴的對手。
“我不簽,我不簽......”徐安晚拼命搖頭。
簽字意味著什么,徐安晚當然知道。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回國竟然是這么狼狽的一幕。
“我不會成全你和南笙,絕對不可能?!毙彀餐戆l(fā)了狠的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低頭,忽然就這么半蹲下來,雙手捏住了徐安晚的下巴,很用力。
有瞬間,徐安晚覺得自己的下頜骨要被陸時宴給捏斷了。
她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安晚。”陸時宴忽然很溫柔的叫著徐安晚。
但這樣的溫柔,并非是真的溫柔,而是字里行間對徐安晚的警告。
“我很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動南笙,我很不喜歡?!标憰r宴的話不咸不淡。
但是這樣的話語卻足夠讓徐安晚毛骨悚然。
她和陸時宴認識這么久,當然明白這人話里的意思。
只要南笙出事,那么這件事陸時宴就會直接算在徐家的頭上。
而陸時宴都沒再給徐安晚開口的機會,就看向了管家:“送徐小姐回去?!?/p>
已經(jīng)不是太太,而是徐小姐。
管家是陸家的人,自然是站在陸時宴這邊。
二話不說,他就走到徐安晚的邊上:“徐小姐,我送您回去?!?/p>
徐安晚回過神,是在瘋了反抗:“你叫我什么?我是陸太太,不是徐小姐,不是!”
但無濟于事,管家面不改色,根本沒理會徐安晚。
徐安晚的反抗,換來的就是保鏢的殘忍,快速抓住徐安晚,就直接把徐安晚給拖出去了。
別墅內(nèi)傳來徐安晚的尖叫聲。
陰森又憤怒。
陸時宴完全沒理會,從容不迫的朝著房間走去。
“把徐安晚的東西,全部清理出去,一件不剩?!标憰r宴無情地命令。
傭人立刻動了起來。
不到半小時,徐安晚的東西已經(jīng)在陸時宴面前消失殆盡了。
而徐安晚被拖上車,直接去了徐家。
徐家被送回來的時候,涂鳳嬌和徐有志氣惱的要命,但在看完這些文件,他們也不敢動。
“我不會就這么算了,我和南笙不共戴天?!毙彀餐硪蛔忠痪洌恋目膳?。
徐家外的風,都顯得陰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