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裹挾著二嬸一行人的歡笑聲,傳入了許聽松的耳中。
許聽松腳步驀地一頓,若有所思地回頭望向身后的山林,如果林韻也能跟她們待在一塊,是不是也會這般開心?
他的確弄來三只野兔給林韻解悶,可野兔終究無法像人一樣開口交流。
而且他明天就得去鋼鐵廠報到了,林韻獨自在家只會愈發(fā)的孤單,倒不如讓林韻去找二嬸。
這樣既能排解她的孤單,也能變相的保護林韻。
許聽松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他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本以為他回到家林韻已經(jīng)醒了,可他一敲門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是沒有動靜。
沒辦法他只好先將柴火先放在門口,親自fanqiang進去開門。
可就在他撅著屁股伸著腿準備進入院子時,林韻的房門突然打開了。
林韻也是睡蒙了,一時間沒認出許聽松的背影。
她抄起棍子就略帶緊張的驅(qū)趕著許聽松,“你是誰?趕緊從我家滾出去,不然我就要喊人了,若是驚動我家聽松,小心他”
別看林韻勁兒小,可那棍子打在人身上是真的疼。
許聽松哀嚎了一聲,趕忙出聲道:“嫂子!是我!你別打了!”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林韻愣住了。
許聽松也趁著這個空檔下了圍墻,委屈的捂著青疼的屁股,“嫂子!你下手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我我那不是沒看清楚嘛!”林韻尷尬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
看著她這副可愛的模樣,許聽松的心一下就柔軟下來。
他實在是不忍心責怪林韻,只能默默的揉著屁股。
見許聽松確實疼得厲害,林韻心中不禁涌起一絲自責。
她心疼地扔下棍子,走上前去,“要不我?guī)湍闳嗳啵 ?/p>
“???”許聽松手上的動作瞬間停滯,一時間連疼痛都忘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真、真的可以嗎?”
從他的反應(yīng)中,林韻也察覺到了異樣。
她杏眸閃躲,俏臉一紅,“可、可以!”
許聽松也十分渴望感受一番林韻的安撫。
可一想到自己疼痛的地方,他還是狠下心來拒絕道:“我感覺也沒那么疼,還是先去把柴火搬進來吧!”
話音一落,他就直接從林韻身邊走過。
望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林韻只覺好笑。
沒想到這小子也會害羞,明明欺負她的時候還
清晨的悸動在林韻的腦海中浮現(xiàn),她那勻稱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相夾,隨后慌慌張張地走進屋里,喝了口水來平復(fù)驚亂的心緒。
待許聽松將柴火碼放整齊,太陽已高懸于他的頭頂。
林韻做好午飯呼喊了一聲,他就趕忙洗了把臉回到堂屋。
他夾了兩口菜,隨即抬頭看向林韻,“嫂子!從明天開始你就去找二嬸吧!免的你一個人待在家里無聊。”
若不是他提及,林韻差點忘了他要上班的事情。
她夾菜的手頓時一僵,情緒也低落了許多。
不過,林韻也明白許聽松是放心不下她,于是有些勉強地勾起唇角,“好!我明天就去找二嬸。”
許聽松與林韻相處這么久,又怎會看不出她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