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汗,這口氣我們絕不能忍?!薄斑@些漢人,向來都是陰險狡詐,得寸進尺。”“他們一邊讓我們南遷到朔方,一邊就來侵占我們的草原?!薄叭绻覀兊牟菰急凰麄兤茐牡袅耍覀儾菰鞑孔寰褪チ藞D騰,斷掉了根?!薄暗侥菚r,一切可都晚了!”“就是可汗,我們不要忍了,戰(zhàn)吧!”“別看如今的大唐嘴上逞強,上一次大戰(zhàn),他們也死了太多的人?!薄八麄兣率且矝]有那么多的士兵和強大?!薄按蟛涣?,我們就向西邊去借兵,前來支援?!薄安还茉趺凑f,我們與他們也是同源,他們也不愿意看見我們就這樣受唐軍的肆意欺凌?!薄?.....”隨著眾人的七嘴八舌,紛紛請戰(zhàn),乙失夷男將目光投向了執(zhí)失思力。“執(zhí)失思力將軍,這件事,你怎么看?”“如果我們現在就沖過去,突襲鐵勒部區(qū)域內的那片唐軍,想要取勝,能有幾分把握?”聽著乙失夷男的問話,見到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這執(zhí)失思力,也是感到煩悶和十足的為難。不過沒有辦法,在停頓了片刻后,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無比艱難的說道:“如果對面的這支唐軍,來自于夏州,青州,涇州?!薄叭绻麄兊膶㈩I,是什么大唐最驍勇的尉遲敬德、李世勣,哪怕是最為狡猾的李靖。”“咱們至少都能有三成的把握,至少可以一試。”“但唯獨此時我們面對的這支唐軍,是來自于同我們草原交戰(zhàn)最有經驗的幽州?!薄爸两駷橹?,他們的那身盔甲,我們的箭矢和長矛,還無法輕易收割掉他們的性命。”“與此同時,我們的鎧甲又根本擋不住他們手中的那鋒利陌刀?!薄八栽谘巯率繗獾统?,人數處于劣勢的情況下,我們對上這支幽州軍,勝算極低?!薄拔疫€是之前的那個觀點,避其鋒芒,韜光養(yǎng)晦?!薄暗纫院笪覀兎e聚好實力,破解了他們的鎧甲和陌刀的秘密后,再去同他們決一死戰(zhàn)不遲?!碑斅牭綀?zhí)失思力的話后,當即就有脾氣暴躁的部族首領啐了一聲?!拔遗?!”“執(zhí)失思力,你是不是被那個大唐的幽州王給嚇破了膽?!”“之前,你就在他的威逼下,對那大唐皇帝下跪,還答應了他們南遷的恥辱條件。”“現如今,你又來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這仗還沒有打呢,你就先說我們必敗!”“你特么還算什么草原的男兒和猛士?!”聽著他的話,執(zhí)失思力也是憤怒無比,當即瞪了回去?!澳莻€大唐的幽州王,你以為是泥捏的不成?!”“這幾年來,你去數一數,除了我和契苾何力將軍,在他手中落敗后活下命來?!薄斑€有其他任何一個我草原將領活下來嗎?”“如果你巴托首領敢放話,將那個幽州王臨陣斬殺,我執(zhí)失思力就敢有七成的把握擊敗幽州軍!”“現在就問你,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