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粱嶼澈拿著洗臉盆匆匆逃離,眾人咯咯笑著。
慫貨粱嶼澈眉心緊蹙,嘴里冷冷嘟噥:“我才不是慫貨,我這是縱橫謀劃?!?/p>
翌日。
宋梔晚剛一起床,便看到桌子上打好的早餐。
早餐旁還放著一張字條——宋梔晚,昨天的事情是我們的錯,我們向你道歉,請你千萬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訴老師,求求你了。
掃了一眼紙條,宋梔晚冷哼一聲,隨手揉成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只要禍及自己,一個個跑得比誰都快。
既然這早餐是她們用來道歉的,不吃白不吃。
吃過早餐,宋梔晚便去教室上課。
“同學(xué)們,義務(wù)勞動是我們必不可少的,還有哪位同學(xué)沒有開始,可以來找我,我來為大家安排?!毕抡n前,老師再三叮囑。
宋梔晚不慌不忙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老師離開后,眾人紛紛離開。
沒有張小小,她便是獨(dú)來獨(dú)往。
這幾天張小小身體不舒服請假回家了,她倒也樂得清閑。
剛到宿舍樓下,宿管阿姨便攔住了她:“你是宋梔晚吧?”
“快,有人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呢?!?/p>
宋梔晚怔了怔,隨后思緒拉了回來——應(yīng)該是粱嶼澈,他說過要帶她去村里一趟。
時間也過得差不多了,那塊地應(yīng)該干枯得差不多了。
也是時候去把事情處理一下了。
宋梔晚把書放了回去,走到學(xué)校門口,便看到粱嶼澈坐在自行車上等她。
“你今天不用訓(xùn)練嗎?”她應(yīng)了上去,淡然一笑。
粱嶼澈挑了挑眉:“我還有一天假,上車?!?/p>
今天陽光還算不錯,宋梔晚坐在后座,抬頭感受著陽光的溫度。
粱嶼澈故意騎得很慢,想了很久才開口:“那個咱們什么時候去表姑那里?”
表姑
宋梔晚突然響了起來,立馬睜開了眼睛,這幾天光顧著忙三陽村的事情,竟然把這件事情忘了。
“這周末吧,周末表姑父和表姑都有空,我也有空,你呢?”宋梔晚抬頭試探問到。
粱嶼澈嘴角不可察覺地?fù)P了揚(yáng),立刻回應(yīng)道:“一定有空。”
三陽村距離大學(xué)并不遠(yuǎn),騎著車子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那塊荒地前圍了很多人,還回蕩著罵街的聲音。
這么粗狂且難聽的話,一聽就知道是大亮子。
“王成,你把這塊地要走了,你就是這么弄的?你看看,才幾天,這地干的就不成樣子,還一股臭味,你自己家里弄得像豬圈,你把地也要弄成這樣嗎!”
“你還真是不要臉,搶了別人的東西,就這么糟踐,你就不怕你爹詐尸揍死你!”
一陣接著一陣的聲音砸進(jìn)去王成的耳朵里。
他不耐煩地?fù)现X袋:“你閉嘴!這地我接過之后就沒弄過什么,肯定是你們搞的鬼!你們眼紅我拿了這塊地,然后就用這種下三爛的招,你們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