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梔晚小跑過去,擠進(jìn)去看著面前的地,無奈嘖了兩聲:“哎喲,你瞅瞅你瞅瞅,把這么好的東西糟蹋成這樣了,王成,你是不是掃把星?。俊?/p>
一陣擠兌后,王成惱了,抄起一旁的鐵鍬就要上前來:“你個臭娘們你再說一句!”
一個頎長的身影驀地走上前來,冰冷的眼神像是刀,掃一眼都能把人砍成臊子。
粱嶼澈站在宋梔晚面前,雙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在胸前活動了兩下,嘎嘣的聲響帶著威脅。
上次粱嶼澈的力道王成可是刻骨銘心,看到這張臉的一瞬間就嚇得瞬間停了下了腳步。
他抿了抿嘴巴,看著身后的宋梔晚:“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招了招手,身后跟著的人瞬間離開。
二亮子氣不過,低頭抓了一個土塊對著王成的后背砸了過去。
宋梔晚俯身看了看腳下的土地,她拈了一下土壤,心里長舒一口氣——王成還真是什么都沒干。
看來那個萬物枯還真是有點(diǎn)東西,就是一滴,這塊地就變得臭烘烘干巴巴。
就是委屈了這塊地,宋梔晚手掌拍了拍地面,心里幽幽道:對不住啦,以后慢慢補(bǔ)償你。
“現(xiàn)在這塊地被人糟蹋成這樣,怎么辦嘛!”
大亮子無奈嘆了口氣。
“不用擔(dān)心,我能救活?!彼螚d晚不疾不徐站起身來,“相信我。”
大亮子吞了吞口水——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宋梔晚與粱嶼澈去村口的供銷社買營養(yǎng)液,一路上看到她的人目光都十分奇怪。
畢竟是個生人,又和王成鬧了一通,即便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只怕也是不行的。
買了一瓶營養(yǎng)液,宋梔晚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可剛出門,便瞧見了穿得花枝招展的曹玉。
“老板,你這兒啥時(shí)候再到新布啊,有好看的記得給我留著啊!”曹玉饒過宋梔晚徑直向里面走去。
宋梔晚停住了腳步,探頭看去。
“曹玉,你哪兒來的這么多布票?這個月買了不少了吧,還買?”供銷社售貨員調(diào)侃問著。
曹玉把玩著自己的麻花辮,冷哼一聲:“哼,你管我,我有票想怎么買就怎么買!”
“你這票都快趕上兩個人的量了,你老實(shí)說,是不是你爺給你找對象了?”售貨員滿臉八卦。
“你少在這兒說胡話!”曹玉冷哼一聲,買了一瓶酒就轉(zhuǎn)身離開。
出門看到宋梔晚,狠狠擰了她一眼:“看什么看!”
粱嶼澈下意識把宋梔晚護(hù)在身后。
看著曹玉離開的背影,他眉心緊蹙:“是不是她欺負(fù)你了?”
宋梔晚眉心緊蹙,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不是她欺負(fù)我,是她被人欺負(fù)了!”
說著,她顧不上那么多,抬腳就跟著曹玉的腳步走了過去。
穿了新衣服,又買了酒,聽大亮子說過七叔從來不喝酒,這酒應(yīng)該就是給王成買的。
王成剛在大亮子這兒吃了癟,現(xiàn)在曹玉過去就是撞槍口上了
想至此,宋梔晚又加快了腳步,不行,她還小,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