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只是開玩笑的說了一句而已。
為什么蕭牧醋勁那么大,吃起來跟變成瘋狗一樣。
她有點怕這樣的蕭牧,推搡著他的胸膛,“好了,馬上要做晚飯了,我要出去幫忙,宋沫一個人做會累?!?/p>
蕭牧掐了一把她的腰,“我不在家,你給我聽話點?!?/p>
宋元清不服,揚著下巴說:“我還要怎么聽話,我又不是狗?!?/p>
她怎么不聽話了?
蕭牧:“不要氣我。”
他差點想說不然我辦了你,可轉(zhuǎn)念一想,他要是真說了這句話,豈不是在獎勵她?
他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希望兩人的第一次是愛的表現(xiàn),是情不自禁,不是妥協(xié),更不是情緒的宣泄。
宋元清看著他隱忍的眼眸和繃緊的下頜線,語氣軟了一些,“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蕭牧放開她。
宋元清快速起來,“我出去了!”
她跳下床往外跑,好像身后有猛獸在追。
蕭牧看她的樣子有些失笑,就算嘴巴再怎么厲害,腦子再怎么胡思亂想,還是個十八歲的姑娘。
宋元清出去的時候,家里挺安靜。
楚鐘晚帶著三個孩子出去了,廚房里開著燈,宋沫系著圍裙在里面忙碌。
宋沫在洗胡蘿卜,看到她進來,閃到了她面前,把她從上到下看了好幾遍。
“你們在屋里干什么了,一下午都沒出來?!?/p>
“如實招來!”
宋元清指著自己發(fā)腫的嘴,“就親了嘴而已?!?/p>
如果她脖子上沒有紅痕,宋沫就信了她的鬼話。
宋元清偷偷摸摸說:“他醋勁賊大,具體的我就不說了?!?/p>
宋沫握著胡蘿卜,差點給她跪了,“師傅,受徒兒一拜!再拜!”
宋元清嚇一跳,“你干什么,水都濺我身上了?!?/p>
宋沫胡蘿卜懟她嘴上,“你是怎么讓蕭牧從對你愛答不理到現(xiàn)在醋壇子翻了的?”
“這個嘛”
宋元清擺出睿智的表情,“他退你進,他進你退,要適當(dāng)?shù)谋3志嚯x,正所謂距離產(chǎn)生美?!?/p>
宋沫沉默,“昨天他這樣,我是不是也該退一下?”
“你試試唄,你要是逼得太緊他太窒息,會跑的?!?/p>
宋元清拿起墻上的圍裙系上,看了一眼灶臺,“怎么又做涼皮?”
“小福想吃。”
宋沫決定聽宋元清的,把洗干凈的胡蘿卜切絲。
廚房外的蕭牧勾起了嘴角,原來如此。
前一周每晚的熱也是宋元清有意為之,故意不給他抱,害得他睡不著。
好一招他退你進,他進你退。
宋元清又扭頭打了一個噴嚏。
宋沫踹了她一腳,“別不是感冒了,我剛做起的涼皮,你別給我傳染了!”
“不是!”
宋元清爭辯:“我身體好著呢!”
涼皮只是晚上的配菜,主食是米飯,還有木耳炒野豬肉、豆角燜排骨、韭菜炒蛋和涼拌海帶絲。
換在二十年后,甚至四十年后,都是能稱得上大餐的程度。
七個人再次光盤行動。
吃完蕭牧洗碗,楚鐘晚安排周軍他們洗澡,孩子們洗好是女人洗,女人洗好再是男人洗。
宋元清洗完澡回到房間,明天蕭牧就要外出學(xué)習(xí)了,她想今晚多陪一會他。
結(jié)果蕭牧洗完澡穿著短袖長褲回來,直接在書桌前寫起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