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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只是出去了一趟,回到牢房,發(fā)現(xiàn)宋晚晴的房間空無一人。
她們不敢耽擱,馬上派人去了皇宮。
姜伯漁收到消息后,輕蔑一笑。
這個宋晚晴又在搞什么鬼把戲。
直到暗衛(wèi)第三次來報,他才意識到,宋晚晴可能真的出事了。
他匆匆趕回地牢,只看到兩個婢女跪在地上。
“廢物!”
姜伯漁暴怒:“連個人都看不住!”
兩個婢女被他一劍斃命。
姜伯漁不相信宋晚晴真的會離開他。
這時,沈秋雪慌慌張張的趕來地牢。
姜伯漁從慶功宴上突然離開,她是自己回來的。
回來的路上,她就得到宋晚晴不見了的消息。
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具尸體,她被嚇了一跳,但宋晚晴的失蹤讓她心情好了起來。
這種開心,只能放在心里,面上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伯漁,我剛回來就聽說姐姐不見了?是不是因為我,姐姐還在生氣呀?”
姜伯漁內(nèi)心煩躁,但還是耐著性子安慰沈秋雪:
“與你無關(guān),早點回去休息吧!”
他說完就趕回了書房。
沒注意到,身后的沈秋雪眼里露出得逞的目光。
當(dāng)初宋晚晴猜的沒錯,玉牌確實是被他放在書房。
書房里,姜伯漁做了一個暗室,玉牌就放在里面。
他進了暗室,玉牌還在原來的位置。
玉牌還在,那宋晚晴能去哪里呢?
大夫當(dāng)初診斷,宋晚晴還有五日可活,現(xiàn)在也只是第四日。
他讓人把當(dāng)初給宋晚晴診脈的大夫叫來。
大夫說,如果受到刺激,會提前毒發(fā)。
想起這幾日,對宋晚晴的所作所為。
他開始懷疑,宋晚晴是真的死了。
那這次,她會不會是在別的地方復(fù)活了?
姜伯漁派出手下所有的人,去全城搜索。
可始終沒有宋晚晴的消息傳來。
他一夜無眠,不知不覺走到宋晚晴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棵梨樹,梨花開的正好。
一陣風(fēng)吹過,梨花簌簌落下。
他抬頭,這一刻,他好像回到一年前,給宋晚晴做花環(huán)的那天。
伸手拿掉肩頭的花瓣,他讓人折些柳樹枝來。
又從樹上,摘了梨花,像那天一樣,做了花環(huán)。
花環(huán)做好了,可戴花環(huán)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他將花環(huán)拿進房間,房間里的東西一樣都沒少。
聞著房間里熟悉的味道,悲傷突然襲來。
他的肩膀毫無預(yù)兆的塌下來,心里好像缺了一塊。
閉上雙眼,黑暗襲來。
他貪婪的允吸著,房間里屬于宋晚晴的氣息。
有什么東西沒忍住,從眼角落下。
再睜開眼,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叫來暗衛(wèi),仍然是沒有宋晚晴的消息。
他決定自己去找宋晚晴。
在他出門前,沈秋雪攔住了他。
“伯漁,馬上就是我們的大婚了,你當(dāng)真要走嗎?”
姜伯漁拉住韁繩的手,忽松忽緊。
最后他還是策馬飛奔,只留下一句:“秋雪,對不起。”
看著姜伯漁的身影慢慢消失,沈秋雪眼中的狠厲,瞬間爆發(fā)。
該死的宋晚晴,人都走了,還要讓姜伯漁放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