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多謝?!?/p>
回頭在看到那張面具時微微愣了下,然后接過水和帕子,漱口、擦臉。
這位攝政王眼神怎么有點怪怪的,難道是來秋后算賬的?還是想要問她關于太后身體的事?
“殿下,太后娘娘的身體我已經(jīng)找到辦法,只是需要一些藥材就能調(diào)理過來?!?/p>
“需要什么藥材,寫下清單,我會讓去太醫(yī)院準備,放心,太醫(yī)院的人不敢再亂來了?!?/p>
太醫(yī)院的眾人確實很老實,如今醫(yī)正和少正都被革職查辦,其他人也被降了三級。反倒是孫思,一個剛進太醫(yī)院的新人居然直接成了代醫(yī)正,如果這次再立功,那醫(yī)正的位置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他們哪里敢在這個檔口亂來,不僅不敢亂來,還得恪守己任,乖乖的配合。
云霓暗暗松口氣,不是來找麻煩的就好。
她剛才實在是沒有忍得住,才出手調(diào)戲的,現(xiàn)在想想她還真是腦子抽了,居然把這個家伙當做景小白臉來調(diào)戲了。
不管了,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多謝殿下,臣女先去看看太后娘娘?!?/p>
說完裝作若無其事的轉身就要離開,可是卻被攔住了。
“少將軍就這樣走了?”
云霓一臉茫然,“那我還需要做什么?”
看了看手里的帕子,她恍然大悟,“這帕子被臣女弄臟了,容臣女回去重新給您準備一塊?!?/p>
“少將軍連帕子都知道要負責,那你今日毀我清白,該當如何?”
這是要她負責??。。。?/p>
云霓嚇得連呼吸都忘了。
不是,她哪有毀他清白啊,不就是看了下,摸了一下。
“王爺,此話不妥吧。我不過只是不小心碰了下”
蕭景墨嘴角勾起笑,這妮子還是同小時候一樣,慣會推卸責任。
“看將軍樣子是真的不打算負責?可是你剛才不僅看了我,還摸了我,你若是不負責,那本王只好去請?zhí)筇嫖易鲋髁??!?/p>
云霓心咯噔下,這男人怎么還是個告狀精。
“不可以”,這要是讓姨母知道她這樣,肯定會生氣的,而且以姨母的性子定然要讓她嫁人,可是現(xiàn)在她根本不想談論婚事。
看她這反應,就知道這女人壓根不想負責,既然如此,那他只能逼上一逼了。
轉身就朝太后的仁壽宮去了。
云霓見狀,慌了。
這男人怎么如此不安套路出牌啊,堂堂攝政王居然還要去告狀。
不行,不能讓他將剛才之事說出去。
“蕭景墨,你站住?!?/p>
追上去,可惜她的腿腳功夫還是比不上蕭景墨的,一直到了仁壽宮門口,正好看到蕭景墨開口要說話,云霓沖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
“攝政王大人,我們談談?!?/p>
絕對不能讓太后知道自己剛才摸了這狗男人,也怪她,在千年后渡過百年竟然忘了這個是古代,不能隨便看人肌膚。
蕭景墨似笑非笑的看著捂住自己嘴的手,她身上如今沒有兒時的女兒香,而是淡淡的藥香,應該是這些年喝藥導致的。
但是這股藥香一點都不難聞,反而要有種沁入心扉的感覺,他強忍著想要吻上去的沖動。
“你不說話,就當默認了?!痹颇揎@然是忘了自己將人的嘴捂住,就算人家想要開口也沒法開口。
她邊說邊拉住蕭景墨準備退出院子,可就在這時大殿的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