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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久久沒有得到答復(fù)的元牧陽語氣不善。
混賬東西屢教不改,敢當(dāng)著他的面出言不遜!
傅斯年一把搶過手機。
“我聽見了?!便弩虾嵓皶r搶過手機,眼神示意傅斯年不要出聲。
他一出聲音,元牧陽一個兄控指定會認慫不敢說話。
她執(zhí)意要求,一個勁的眼神撒嬌,傅斯年只好閉口。
再面對元牧陽,沐笙簫瞬間從軟糯甜美切換到清冷如霜。
“瑾兒已經(jīng)簽約在我的公司,你想挖墻腳?還是在限制瑾兒的工作自由?”
元牧陽冷嗤:“你一個剛開的小娛樂公司入不敷出,不,連收入都沒有,你確定你培養(yǎng)得起容瑾兒?”
笑話。
沐笙簫語氣寡淡帶有不屑,“且不說我的公司有沒有前途和錢途,瑾兒已經(jīng)和你分手,你有什么資格插手瑾兒的事情?”
“就憑我沒有答應(yīng)容瑾兒的分手,我和她還是戀人關(guān)系。”
“不要臉!”
“少廢話?!痹陵柌幌氲⒄`時間,“你報個違約金數(shù)額,我給你,容瑾兒我要帶走?!?/p>
胸有成竹的架勢不是在商量,是在命令她。
沐笙簫無語抿唇,“帶去哪?跟你回元家一起被逼瘋?”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边t遲不得到果斷答復(fù)的冷聲糾正,“我會收購一個有前景的娛樂公司培養(yǎng)容瑾兒?!?/p>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在心疼瑾兒?
沐笙簫寧愿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相信元牧陽的一張嘴。
“你這算什么?昨天嚷嚷著要抹掉瑾兒的記憶,今天裝什么情深意切?”
或許他就是想把瑾兒騙到手,好好折磨!
元牧陽開口還想說什么,突然一陣劇烈咳嗽,“咳咳咳——”
聽聲音病得不輕,傅斯年便知道手鏈又起效了。
沐笙簫餓得不想多說廢話,“我是不會把瑾兒讓給你了,你們已經(jīng)分手,警告你別再纏著瑾兒,否則我讓你哥教訓(xùn)你。”
實在沒有什么能夠威脅到他,只能靠傅斯年了。
切斷通話。
“老公,走,我們?nèi)コ燥垺!北ё「邓鼓旮觳沧叱鲛k公室。
西城別墅。
元牧陽面色蒼白無比,望著掌心那一抹鮮艷的紅色。
“怎么回事?”
不是普普通通的腸胃炎嗎,他怎么還咳出血了?
明天得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一下身體,或許是江城的水土不好。
倒杯水沖沖嘴里血腥味,在露天陽臺的椅子上坐下。
第38次撥號給容瑾兒,等了好久依舊沒有人接通。
啪的用力放下手機。
“該死!容瑾兒,你膽子肥了,竟然敢拉黑我!”
氣急攻心又引起一陣劇烈咳嗽,好在這一次沒有咳血。
元牧陽身體從未如此虛弱過,靠在椅背上深呼吸,閉上雙眼慢慢平復(fù)心情和消化記憶。
一段剛蘇醒的記憶……
那一年,年幼的他不堪忍受父親的嚴加管教,在出國學(xué)習(xí)的途中偷偷逃走。
誤打誤撞進入A國。
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被一伙拐賣人口的人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