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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某人心懷不軌。
沐某人也不故作矜持,自古以來,你有求于人就得擺出誠意孝敬對方,但是……
“晚上回家給老公看好不好?這里是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p>
“總裁辦不是隨時能進的?!?/p>
傅斯年給鄒秘書發(fā)信息,吩咐未來小時里別讓人進辦公室。
鄒秘書說好。
沐笙簫不好:“我來了,你有這樣說,大家就都知道我們在辦公室里不可描述了,不方便讓人進來!你快點快撤回掉,重新發(fā)一個?!?/p>
一個激動,一個淡定。
“不拘小節(jié)?!备迪壬醒裕骸靶禄榉蚱摒と它c是人之常情,他們雖然單身狗眾多,但相信以他們的共情能力會理解我們的?!?/p>
沐笙簫鼻尖戳戳他鼻尖,“結(jié)婚三個月了還新婚夫妻,我這日漸荒淫的傅先生,你的話被公司人聽到會收到很多暴揍?!?/p>
“我那日漸正經(jīng)矜持的傅太太,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漂亮,讓我愛不釋手?!?/p>
嘴真甜!
看在甜言蜜語的浪漫份上,沐笙簫大手一揮帥氣的扔掉身前抱枕。
“看吧,研究吧。”
任由兩只蠢蠢欲動的大手,在有限時間內(nèi),盡情探索抹胸禮服為什么不掉落的神秘又緋色又羞澀的問題。
笙簫真好哄呢。
夸一夸她,她就會半推半就答應(yīng)他所有要求,傅斯年暗暗記下這個訣竅,狐貍樣的笑容浮現(xiàn)在眼周。
“謝謝笙簫?!?/p>
手拉下禮服后后背細細的銀色拉鏈,冰肌玉骨一寸寸展露出來。
“穿成這樣打算去參加宴會?”
大佬可以做到一心二用,一邊探索神秘之地,一邊發(fā)問另一件事情。
被看出來的沐笙簫直言:“老公,我在家好悶,聽說慕家今晚舉辦一場慈善晚宴,我們一起去玩玩吧,順便解決一點事情?!?/p>
她可以一個人去。
主要是她沒有請柬,孕婦也不方便。
而傅斯年最近是江城的紅人,慕家肯定會邀請他,她只有跟著他才能出席。
“老公,你帶我一起去。”
話落,胸前一涼。
沐笙簫低下頭,恍如春天到來融化高山上一層冰雪,雪衣滑落露出山體真容。
“討厭……”
說研究還真脫下研究,就不能仔細端詳嗎?
原來如此,如沐笙簫剛才所言,傅斯年的確看到一只緊貼在肌膚上的膚色硅膠抹胸內(nèi)衣。
薄薄兩片,由一個扣子連接起來,怪不得沒有細帶。
喉嚨滾動。
“笙簫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我來解決,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安胎?!?/p>
被人護著很舒服。
可是沐笙簫愛作的性子注定她閑不下來天就,這些天快讓她長毛了。
“不要。"
動來動去亂蹭亂摸。
“給我點發(fā)揮空間嘛,整天吃吃喝喝睡睡活像個造糞機器,顯得我好廢柴,沒點價值?!?/p>
半點不矜持。
傅斯年捏一捏硅膠邊緣試試會不會掉下去,同時糾正對方的話:“你不是造糞機器,是制造仙氣的小仙女,我沒有不嘗嘗你的仙氣沒精神。”
嘴是越來越甜。
眼睛緊緊鎖定胸口,神奇,內(nèi)衣果然沒有掉落,完全黏在肌膚上。
這是……
這么緊,夏天又容易出汗,會悟出痱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