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蟬見她一臉?biāo)降谋砬?,憋了好一會兒后,忍不住道:“既然你已?jīng)知道孟玉翡的師父就是仙師大人,為什么不去找他?”
“天機(jī)門是正統(tǒng)修士,難道你不需要為民除害嗎?”
話畢,孟月臨也擦完了手,十分自然地將手帕丟到一旁后,她看著玉蟬道:“怎么?你跟他也串通好了,又布置了陷阱等我踩進(jìn)去嗎?”
玉蟬:“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應(yīng)該乘勝追擊,免得讓他有所防備,你再要消滅他就要多許多麻煩!”
孟月臨冷笑:“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
“我知道他身份只是這幾天的事,他可是從頭到尾都知道我的底細(xì),我這個時候打上門去,你怎么不直接說讓我自投羅網(wǎng)算了?”
玉蟬:“或許你在天機(jī)門學(xué)了多少本事,他并不知道呢?”
孟月臨:“為了賭你一個‘或許’,我還得拼命?”
知道她說得有道理,玉蟬還是有些不服氣:“你是不是害怕了?”
孟月臨:“干你屁事?”
玉蟬:“你就是害怕了,不然以你的性格,你就應(yīng)該直接打上門去,否則你天機(jī)門少主的身份多少有點掉價,那些很信任你的精怪也會覺得你不行?!?/p>
說著,玉蟬走到孟月臨跟前,逼視著她的眼睛,道:“你本來也不是會迂回的性格,你從來沒有退縮過,所以你現(xiàn)在找這么多借口不打上門,你就是害怕了?!?/p>
“承認(rèn)吧孟月臨,你怕玉手圣師,你打不過他。”
好像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玉蟬說著,勾起了嘴角,一臉戳穿了什么的得意。
看著她這副模樣,孟月臨垂下眼眸,輕輕笑了。
“要不你問問你的老朋友,那天和他交手,是誰輸了?”
“什么?”
不等玉蟬反應(yīng),孟月臨揮了揮手,陰幡憑空出現(xiàn),紅嫁衣一臉茫然地被丟了出來。
“玉蟬?”
她一臉驚訝地看著玉蟬,立刻激動地上前:“你終于愿意回來啦!”
見狀,玉蟬還沒說話,孟月臨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跟你的好朋友說一說,她算計我性命的那天,玉手圣師是怎么離開的?!?/p>
聞言,紅嫁衣一臉莫名地回頭看了她一眼:“不是叫你打跑的嗎?”
玉蟬聽了這話,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但很快又嘴硬地看著孟月臨道:“就算那天是你打跑了他,也改變不了你就是害怕的事實!”
紅嫁衣聽著就覺得不對:“小仙師害怕什么?”
“當(dāng)然是玉手圣師!”
玉蟬看向孟月臨,道:“哪怕那天玉手圣師不是你的對手,你現(xiàn)在也是在害怕,你怕清音堂有專門為了你準(zhǔn)備了十幾年的陷阱,所以你不敢打上門!”
“孟月臨,你自詡天下第一
,但你卻是個膽小如鼠的小蟲子,天機(jī)門的前輩若是知曉你如此墮自家威名,只怕寧愿傳承斷絕,也不會讓你當(dāng)這個少主吧!”
“啪!”
話音未落,一記響亮的耳光就落在了玉蟬的臉上。
就如同那天一般,力道大得,玉蟬的另一邊臉上浮出了蜘蛛網(wǎng)一般的冰裂紋。
孟月臨打完耳光,甩了甩手,皺著眉:“吵死了,真不知道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非要我這個時候去清音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