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秦簡簡窩在帝王的懷里,面色有些蒼白,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身子有些乏累。
驀然秦簡簡的身子一僵,將臉埋進了朝非辭的肩頸處,雙手將他的寢衣都給揪緊了。
【不是吧?。 ?/p>
朝非辭本來在看著書,一聽?wèi)牙锶说男穆曔B忙放下了書,問道,“怎么了?身子更加不舒服了?”
秦簡簡不語,卻連耳朵都羞紅了起來,這是極其罕見的情態(tài)了。
【這叫我怎么說?!】
朝非辭攬著秦簡簡,將她在懷里換了一個方向,垂眸看見了他腿上的一片血跡,他不是小兒,自然明白這代表著什么。
他并未有什么驚異的表態(tài),清俊的臉上很是平靜,也絲毫不在意身上沾染的血跡,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女子正常的月信罷了。
朝非辭只是起身將她放進了被子里,隨意的披上一件外衣,輕撫她應(yīng)疼痛而失去血色的臉頰,“朕去喚宮女和太醫(yī),簡簡沒事的,這是正常的?!?/p>
音調(diào)清緩,如夏日徐徐而來的風(fēng),讓秦簡簡心靜了幾分,也沒有那么的尷尬了。
說罷他便去了殿外吩咐忠福去找太醫(yī)和喚了幾個宮女進殿。
秦簡簡自然知道來月信是一個女子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她這具身體都十九了,都來過很多次了,只是突然被帝王當(dāng)做一個小孩似的安慰,她不適應(yīng)極了,只覺的心頭暖流劃過。
她想陛下真是一個妥帖的人,讓她生了幾分感激之情,是一個好情人。
不一會朝非辭就回來了,不過他站立在不遠處的屏風(fēng)外,影子印在其上,身姿高挑卓越。
三個宮女疾步輕聲的來到龍床前,一人手上端著一盆熱水,其余二人手上拿著的是月事帶和一套干凈的寢衣。
一宮女挑開了簾子,輕聲喚道,“秦主子?!?/p>
秦簡簡起身
宮女們手腳麻利不一會秦簡簡的身子就被打理的爽利了。
秦簡簡發(fā)至內(nèi)心的感慨了一下,【哎,腐朽但是美好的特權(quán)階級呀?!?/p>
等宮女們恭敬的退下后,朝非辭從屏風(fēng)的另一處出來了,他重新將他的簡簡攬抱在懷里,順帶將手上的湯婆子放在她的腹部捂著,他套著外衫,可是秦簡簡一看便知他的寢衣還未換。
秦簡簡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她扯著帝王衣角,待他垂首看向她時緩聲道,“陛下去將寢衣?lián)Q了去吧。”
【看著怪難為情的,不過我的月信向來是不準的,我都沒想到會在今日來,難怪今天的身子如此的疲累?!?/p>
朝非辭道了一聲無事,“等會朕就會去的?!?/p>
他突兀的皺了下眉頭,“忠福,太醫(yī)怎么還未到?”
忠福在外殿哈著腰回道,“回陛下,老奴是吩咐小圈子去的,應(yīng)是中間出了差錯,老奴這就去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