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兩個字,就像是魔咒一般,糾纏著席北冥的身心,讓席北冥痛苦。
他死死握緊拳頭,用了很大力氣,才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才能慢慢冷靜下來。
背叛者是慕笙,是他們整個慕家。
他當(dāng)年做的事情,沒有做錯,他只是……幫自己的父母報仇罷了。
sharen者,是慕家。
他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所以,他不會后悔,也沒有做錯。
席北冥咬著牙根,走近慕笙的病房。
他站在慕笙的病床前,望著慕笙蒼白的臉,心口泛著一陣陣的疼痛。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冰冷的指尖,輕輕滑動著慕笙的臉,有些迷戀,帶著迷離和恍惚。
這個女人,在一定程度上,和記憶中的慕笙很像很像。
像是想到什么,席北冥的臉色變了變,原本放在慕笙臉上的手,倏然收回來。
席北冥……你究竟在想什么?
安錦和慕笙,怎么會是一樣?
他最近真的是魔怔了……真的魔怔了。
席北冥甩甩頭,眉心皺的更加嚴(yán)峻。
……
楊洛知道慕笙只是被一個精神病人關(guān)進(jìn)雜物間幾個小時,沒有生命危險,孩子也沒有流掉的時候,失望了好久。
原本以為是老爺子那邊出手了,原來只是一次意外。
她冷冷笑了笑,不著急,老爺子肯定會出手。
安錦跑不了。
就算老爺子這邊不成功,她也會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要安錦的命。
“喂。”手機(jī)響了,楊洛收斂心神接電話。
“你要的東西,我拿到手了,正在席家大門口等你。”
老鬼沙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楊洛讓老鬼等自己幾分鐘,放下手機(jī),便往大門那邊走。
走出大門,來到別墅外面的小道上,很快楊洛便看到正躲在樹叢下面的老鬼。
“這個藥可以慢慢腐蝕內(nèi)臟?”
老鬼戴著鴨舌帽,口罩,一身黑的站在楊洛面前,將口袋一個藥瓶遞給楊洛。
楊洛將藥瓶拿起來,晃了晃,看著里面白色的粉末,陰森森道。
“每次用一點(diǎn),日積月累,就會讓人肝膽俱裂而亡?!?/p>
老鬼看著楊洛,對楊洛森然道。
“不會被人查出端倪?”
“無色無味,進(jìn)入人體后十分鐘就會消失,查不到。”
“很好。”
得到老鬼的保證后,楊洛將支票遞給老鬼,看著老鬼離開,楊洛將藥瓶拿到自己的眼前,想到安錦日后的下場,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說過,不會放過安錦的。
她買的這種藥,是一種慢性毒藥,不會讓人察覺到,這樣她既可以除掉安錦,也可以擺脫嫌疑。
她原本是想要借用老爺子的手除掉安錦。
但是安錦的命太硬了,她必須要做幾手準(zhǔn)備,這樣就算安錦命在硬也沒用,一樣逃不過死亡。
楊洛拿著藥瓶回到別墅,走進(jìn)廚房,開始熬湯。
管家進(jìn)來,見楊洛動手熬湯,慌張道:“少夫人,你想吃什么,吩咐我就可以,怎么親自動手?少爺說,廚房的事情,不讓你碰?!?/p>
“不用這么緊張,我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我就想給安小姐熬一鍋雞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