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西澤一個大退步往后退了幾步。
他這次不加掩飾地捏住鼻子,表情已經(jīng)不是可以用嫌棄來形容的了。
“蕭總這是怕了?”莫安安覺得他的反應(yīng)十分有趣,笑瞇瞇地湊近。
她靠近一步,蕭西澤往后退一步。
她越是靠近,蕭西澤越是躲避。
忽然一輛電動車朝著他們駛了過來。
“小心——”
莫安安扔掉手里的一份臭豆腐,上前一步拽住了蕭西澤的手臂。
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拿在手里的另外一份蒜蓉味的,灑在了蕭西澤的身上。
莫安安:“......”
她有一種小命不保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十分的強烈。
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讓她逃命?
在線等,挺急的。
蕭西澤推開她的手,跑到一旁干嘔。
比上次坐大巴車干嘔還要厲害。
莫安安站在原地整理了一下心情,慢慢地朝著蕭西澤挪了過去。
“你......沒事吧?”她聲音心虛得厲害。
蕭西澤沒說話,一個勁兒地干嘔。
深夜小吃街邊,一男一女,站在路旁。
女人身穿酒紅色禮服,美艷非常。
男人俊逸的臉龐痛苦扭曲,身上的襯衫臭氣沖天,彎著腰干嘔連連。
這樣的組合路過的每一個路人,都會投過來好奇的眼神。
莫安安覺得有點丟臉,她可不想陪著蕭西澤上社會新聞。
她去旁邊買了瓶水,遞了過去。
蕭西澤接過,毫不猶豫地用水潑灑衣服上的臭豆腐湯汁。
莫安安在一旁看著,小聲提議,“蕭總,要不然你把襯衫脫下來吧?穿著外套就行。”
蕭西澤直起腰來,眼神銳利地掃過莫安安的臉龐。
“當街脫衣服?”他眉梢輕佻。
“那邊有一個衛(wèi)生間,你可以在那換?!蹦舶惭凵袼奶巵y瞟,看到了一個公共衛(wèi)生間。
蕭西澤抬眸看去,表情滿是嫌棄。
“蕭總?cè)羰窍訔壒残l(wèi)生間,那就只能回去換了?!蹦舶惭劬粗戏降?。
他思考片刻,不情不愿地從莫安安的手里接過外套,進了公共衛(wèi)生間。
他剛進去,莫安安就在外面放聲大笑。
忍笑她是專業(yè)的,除非太好笑了,忍不住。
沒想到蕭西澤狼狽的模樣這么好笑,尤其是他狼狽著,還死要面子。
更加地好笑。
莫安安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但是蕭西澤進去沒多久,很快就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他目光冷冷地盯著莫安安,莫安安艱難地忍住了笑。
“抱歉?!蹦舶驳溃澳愕囊路視o你洗,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勉強你的?!?/p>
她說著擦掉眼角的生理淚水,朝他伸出了手,“衣服呢?”
蕭西澤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扔了?!?/p>
“什么?”莫安安收了笑,“不就是灑了一點臭豆腐嗎?至于丟了嗎?”
作為蕭西澤的前任秘書,莫安安可是知道蕭西澤每一件衣服都價格不菲。
他身上的這套西裝,少說也得五萬塊打底。
“不行,我得撿回來?!蹦舶部刹簧岬眠@么貴的東西被隨手扔了。
“莫安安,你要進男廁所嗎?”蕭西澤拽著她咬牙切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