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航線誰不喜歡?!睂幠闲醯故遣怀C情。
“既然喜歡問什么?”盛懷琛惡劣的咬了一下寧南絮的耳朵,“你的名聲夠差的,也不差再多一個流言蜚語了。”
寧南絮:“……”
果然是她想多了。
她以為盛懷琛忽然良心發(fā)現(xiàn)體恤自己呢。
結(jié)果,盛懷琛是看熱鬧的多?
寧南絮有些憤憤不平的,還不如繼續(xù)留在美洲航線呢。
盛懷琛見寧南絮的表情變了變,聲音壓低了幾分,有些沙?。骸懊乐揎w了兩年,不累嗎?”
“你心疼我?”寧南絮眨了眨眼。
“你覺得呢?”盛懷琛不答反問。
寧南絮笑呵呵的,倒是也不生氣,主動親了親盛懷琛:“老公,我比較擔心,歐洲航線和你撞檔呢。”
“不想和我一起飛?”
“不想?!睂幠闲蹙芙^的很徹底,“我不想被人坐實八卦,在被人畫小人詛咒,我福薄,受不起。”
盛懷琛:“……”
還真是第一次被人顯起的這么徹底。
再看著寧南絮拒人千里之外的那張臉,盛懷琛莫名來了氣。寧南絮就是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怎么都好不了的那種。
想著,盛懷琛惡劣的重重咬了一口寧南絮。
寧南絮尖叫出聲:“老公,你干什么!”
“你。”盛懷琛說的直接。
寧南絮措手不及。
身后還是不斷播放的原聲碟,但是寧南絮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下去了,面前無限放大的是盛懷琛的俊顏。
一次次的攻城掠池,一次次的把寧南絮逼到尖叫求饒。
所有的一切來的猛烈而狂熱。
任寧南絮掙扎,也最終就只是被壓在這片方寸地里,肆意的逞歡,毫無預(yù)兆,但卻又酣暢淋漓。
到最后的最后——
寧南絮的腦海里就一個念頭。
這樣的長假不能休了。
她最終不是被自己的傷勢給弄殘的,而是被盛懷琛給弄殘的。盛懷琛真的瘋起來,完全不要命的。
寧南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盛懷琛的手就這么撐在沙發(fā)的邊緣,肩胛骨因為呼吸,而不斷的上下聳動,背部的線條性感的嚇人。
但是盛懷琛的眼神,卻沉的嚇人。
“老公——”寧南絮的呼吸仍然不穩(wěn),“別來了好不好,受不了了?!?/p>
是真的受不了了。
連續(xù)幾天來的饕餮不知滿足,已經(jīng)讓寧南絮的體力達到了極限,再這么折騰下去,寧南絮覺得自己真的要完蛋。
明天晚上要飛。
她不能再吃藥了。
那樣的話,航班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
“體力真差?!笔谚〕靶χ鴮幠闲酢?/p>
寧南絮不吭聲。
這時候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
而盛懷琛聽進去寧南絮的話,直接打橫把寧南絮抱了起來,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一直到溫熱的水沖再寧南絮的身上,寧南絮才漸漸的緩和過來。
但是心跳仍然很快。
而盛懷琛的話,很快就一盆冷水把寧南絮澆的徹底:“爺爺不知道哪里聽說你非得每周航線,所以專門電話讓公司調(diào)整了你的航線。這件事并不是我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