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呼延流云年紀(jì)不大,說起下流話來卻絲毫不含糊,一看就是個久經(jīng)風(fēng)月場合的公子哥兒?!拔揖退闶撬酪膊粫蔀槟愕呐?!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秦落煙冷著臉吼道。呼延流云臉色很難看,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憤怒的吼:“喜歡?丫頭,你倒是挑起小爺我的征服欲了,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小爺都收了。你喜歡的人?哈哈,你喜歡的人有小爺這么俊么,等你跟了小爺我,小爺就去看看你喜歡的小白臉是誰,沒準(zhǔn)兒你那小白臉看見是小爺我,還得跪著求你跟我呢?!彼f的話不是沒有根據(jù)的,以前也有過這么一次,他看上了一個小門小戶的千金,那千金還有個訂了婚的未婚夫,那小子是個城門守衛(wèi),見了他呼延流云巴不得來討好他,什么未婚妻,那小子屁顛屁顛的就親自送了過來。“哦……讓本王跪下,這南岳除了圣上還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突然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背后,那聲音低沉渾厚,說話的時候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里帶著濃郁的戲虐。眾人這時候才發(fā)覺,不知什么時候,這男人竟然來到了他們的身后,就這份兒無聲無息,就值得他們重視?!澳闶钦l?”呼延流云如臨大敵,明明這男人只說了一句話,可是卻成功的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武宣王傅子墨并不像其他的朝臣經(jīng)常出席各種活動,他獨(dú)來獨(dú)往性格詭異難測,只有圣上擺設(shè)的一些重要宴席他才會出現(xiàn),而那些重要宴席,這些小權(quán)貴是沒有資格參加的,所以這些京城中的小權(quán)貴們倒真還沒機(jī)會見到他?!氨就跏钦l?”傅子墨輕輕笑了笑,抬起手,輕輕一拂袖,遠(yuǎn)處的呼延流云就覺得面門生疼,本能的就松開了鉗制秦落煙的手。秦落煙腳步踉蹌的往前跑,怯生生的躲到了傅子墨的身后,“他就是我喜歡的人,怎么樣,比你們這些虛有其表的敗類好很多吧?”這種時候,她非常善于替傅子墨拉仇恨?!八姥绢^,別以為誰都護(hù)得了你!小爺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小爺?shù)哪芰?!”呼延流云被她一踐踏,怒火仲燒,根本沒有注意到傅子墨說的是“本王”兩個字。倒是武池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驚恐。在南岳,除了呼延流云的老爹是被封了外姓王爺之外,就只有一個王爺,武宣王傅子墨!只是,可能嗎?竟然會這么巧,眼前這人就是?不過武池嘴唇動了動,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竟然忘記提醒呼延流云?!熬湍??”秦落煙鄙夷的笑了。這一笑,越發(fā)掃了呼延流云的臉面,氣得他拔出腰間的長劍就要沖上來。突然,一聲輕哼,讓氣氛再次壓抑了起來。傅子墨長身而立,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冷冷的道:“呼延那老匹夫竟然生了這么一個蠢貨,看來真是安逸的生活享受得太久了?!边@南岳,敢稱呼呼延王爺為呼延老匹夫的人沒有幾個。這下呼延流云是真的有些膽怯了,他舉著劍,沒有沖上來,又問道:“你到底是誰?別裝神弄鬼!”“讓本王自報姓名,你配嗎?”傅子墨一步步的往前走,圍著呼延流云身邊的幾個公子哥兒被他的氣勢所震懾,竟是沒有一個人敢擋了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