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板這才明白過來,尉遲以為他非禮了這個(gè)女人,而且這個(gè)女人還是他的女人,不是找來伺候他的小姐,這個(gè)認(rèn)知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張了張嘴說:“……是她先來勾-引我!”
鳶也從尉遲懷里抬起頭:“你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趁尉少不在,就想欺負(fù)我,尉少,你要為我做主??!”
盧老板被鳶也氣得血沖上腦,然而他的褲鏈都沒拉起來,被這么多人看到,就是他欺辱合作伙伴們的女人!
“我還沒到要跟別人共享我的女朋友的地步,盧老板既然沒有誠意要合作,那我們之前商議的就到此為止?!?/p>
話畢尉遲摟著鳶也就走,盧老板想追上來,被手下攔住,他慢慢的回過味兒來,狠狠地一跺腳!
這個(gè)女人!
最好別落在他手里!
……
出了包廂,鳶也就離開尉遲的懷抱,神情得意:“怎么樣?我這招仙人跳玩得好吧?”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推掉合作,而且任誰來評判這件事,都會(huì)站在他這邊,畢竟誰能和欺負(fù)了自己女人的人合作得下去?哪怕那個(gè)什么青幫老大,也無話可說。
尉遲看著她:“有沒有被他欺負(fù)?”
“當(dāng)然沒有?!?/p>
鳶也說著,后知后覺感覺到臉上有些疼,她一個(gè)激靈,馬上甩開尉遲跑到酒吧大廳,隨手拿起一只玻璃酒杯照著自己的臉,果然看到左臉頰上有一道一兩厘米長的傷口,應(yīng)該是摔在桌子上時(shí),被玻璃酒杯割的。
她頓時(shí)喊叫:“我的臉!”
“不要碰。”尉遲馬上抓住她的手。
鳶也欲哭無淚:“我不會(huì)毀容吧?”
尉遲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過來仔細(xì)看了看,傷口不算特別深,他的家庭醫(yī)生很擅長治這種傷口,便對手下示意了一下,手下表示明白,先一步出門。
尉遲松開手,道:“怕毀容,你還敢往酒桌上撞?”
“那不是為了把動(dòng)靜鬧大一點(diǎn),好讓更多人知道他那邊理虧嗎?我也是為了還你的人情啊?!蹦闹罆?huì)傷到自己的臉啊,鳶也又看了一下,扁扁嘴算了,“回頭做個(gè)整容吧,這可是我全身上下最值錢的部位了。”
尉遲以為她的意思是,她還要靠賣臉生活,蹙了一下眉說:“女孩子要珍重自己?!?/p>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gè)女人端著酒杯撞到了尉遲身上,半杯雞尾酒都潑在了他的白襯衫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樣吧,我賠你一件襯衫吧?門口就有一家店,我們一起出去……”
好老套的搭訕方式。鳶也剛才還在悲春傷秋自己的臉,這會(huì)兒就饒有興致地看起他的桃花,尉遲輕微地蹙了一下眉,倒是還維持著涵養(yǎng)說:“不用了。”
女人就是看他長得帥,太帥了,所以才不顧他身邊已經(jīng)有個(gè)女伴,大著膽子上來搭訕,被拒了還不甘心:“可是……”
“我說,不用。”尉遲看著她,加重的語氣,拒絕得干脆,女人莫名被他威懾到,終于沒敢再糾纏,悻悻地走了。
鳶也吹了聲口哨,揶揄了一句:“男孩子也要保護(hù)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