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蹲在地上耍賴:“我就不,我就要你背我。”時辭淵一點都不心軟,冷聲道:“桑榆,我們走,讓她在這里蹲著?!鄙S埽骸昂玫??!眱扇斯嫱白吡?。宋汀晚:“......”呵,狗男人。她有些自暴自棄的蹲在原地沒起來,剛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就聽見了去而復返的腳步聲,她抬起眸,正好看見時辭淵眉間的不耐煩,他蹲下身,說:“麻煩?!彼瓮⊥硌劬σ涣?,歡快的往他背上一撲,時辭淵將她輕輕松松的背起來,還是站的很直,就好像背上的人不存在般。宋汀晚笑著在他后脖頸上蹭了蹭,柔軟細膩的臉頰摩挲過,帶來異樣的觸感,讓時辭淵腳步頓了頓,宋汀晚聲音軟軟的說:“三爺,原來你不會不管我啊?!睍r辭淵沉默一會兒,才說:“嗯。不會不管你。”那天晚上,時辭淵背著她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從繁華的商場,到寂靜的馬路。宋汀晚趴在他背上,閉著眼睛,可以感受到來自時辭淵身上的體溫。這個男人看上去那么冷,可是骨血終究是熱的。暖了她身,也暖了她心。長夜漫漫,星河浩瀚,月白風清,與君相依。也算是,人間正好。......宋汀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時辭淵已經(jīng)不在了,桑榆倒是留下來了,見她下樓,道:“三爺讓我問問,那塊紫翡翠是不是也一起送去雕刻?”宋汀晚這才想起時辭淵說自己認識一個匠人,她拿出自己設計好的圖樣,交給桑榆道:“我沒有太多要求,就這么個意思就好了。至于這塊帝王紫,就做兩個指環(huán),尺寸我已經(jīng)寫好了,然后再切一塊給那個老板寄去吧。”桑榆有些訝異:“這價值連城的東西,就隨隨便便送人了?”宋汀晚笑道:“到底是他鋪子里出來的東西,就當是結了一段善緣了。”桑榆點頭道:“我會辦好的?!鄙S茏吆?,宋汀晚慢吞吞的吃了早餐,而后慢悠悠的去了劇組。這幾天的日子一直過得挺平靜,只是時辭淵最近挺忙的,常常很晚才會回來,他回來的時候,宋汀晚已經(jīng)睡著了。過了幾天,茶具和扳指都做好了,桑榆拿回來給宋汀晚過目。這個匠人當真是了不得,做出來的東西精致的不行,一套茶具雕刻了松鶴煙云圖,十分適合送給老人,就算是不喜歡喝茶的人都會愛不釋手,更別說是安老爺子那般嗜茶如命的人了。而那對指環(huán),沒有做多余的雕刻,宋汀晚透過光,看見了兩枚指環(huán)的內(nèi)部都刻了一個“晚”字,滿意的笑了笑,將其中一枚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帝王紫的顏色濃郁,她手指又白皙纖長,兩者湊在一起,是絕對的賞心悅目。宋汀晚將另一枚扳指收好,問桑榆:“淵寶什么時候回來?”“......”聽見這個名字,桑榆的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