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倦:“......”宋汀晚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身上蓋著的被子輕飄飄的,沒有什么重量,她看著窗外的一輪彎月。從這里一直向西,就是公主墳,而往東,就是浮月庭。時辭淵現(xiàn)在在干什么?他還在醫(yī)院嗎?宋汀晚想了許多許多,全部都有關(guān)于時辭淵。她忽然想起,也是某一個月夜,時辭淵坐在陽臺上喝茶,她就坐在他懷里喝果汁,手上捧著平板玩兒斗地主。她斗地主比打麻將好一點(diǎn),但是還是很快就輸了個一干二凈,于是纏著時辭淵給她充豆子,時辭淵給她充了十萬豆子,她高興的不行,在時辭淵臉上親了一口,時辭淵忽然就問她:“你為什么會因?yàn)橐稽c(diǎn)小事就這么開心?”宋汀晚當(dāng)時被問得一愣,想了想,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他:“因?yàn)楦阍谝黄?,不管做什么事都是開心的呀。宋汀晚抱著被子翻了身。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事都是開心的。她想,終究你我之間的過往也要變成埋在記憶深處的一根刺,時不時的作痛,以這種尖銳的方式來提醒我們那刻骨的仇恨。鮮血開辟出來的鴻溝,我在這岸,你在彼端,誰都跨不過去,誰也跨不過去。曾經(jīng)記憶中的一個笑顏都將變成折磨你我的利刃,越往前走這刀就刺得越深,可還是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不能停歇,無法停歇?;蛟S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你我天各一方,各自白頭。時辭淵,或許我再也不會愛誰如同當(dāng)初愛你。......邱念幾乎都要瘋了。她完全沒有搞懂宋汀晚怎么突然就玩兒消失了,在她急的都要報警的時候,宋汀晚終于出現(xiàn)了。邱念一愣,而后又道:“你怎么又去染頭發(fā)了?”宋汀晚抓了抓自己粉色的頭發(fā),道:“想活潑一點(diǎn)。”邱念抱著胳膊,沉吟:“你上次染頭發(fā)是因?yàn)槟隳腥藳]了,這次是為什么?”宋汀晚一頓,道:“我男人徹底沒了吧。”“哈?”宋汀晚卻無意多說,道:“去劇組吧?!鼻衲畹溃骸斑@兩天你不在,不知道多少營銷號都在報道你耍大牌了,我是給你請的病假,你裝得像一點(diǎn)。”宋汀晚看了看車內(nèi)鏡里的自己,咳嗽一聲,道:“我現(xiàn)在還不像大病初愈嗎?”“......”邱念道:“剛才我就想問你了,你怎么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血的樣子??”宋汀晚想了想,說:“因?yàn)槭芰饲閭?。”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