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看到這么狼狽的房間,有些被嚇到,整理了起碼一個小晚,定損下來,賠償數(shù)額有些夸張。鄒小貝有被嚇到:“那個……我認識你們老板,這個賠償?shù)腻X,我能跟他本人商量分期一下嗎?”保潔不清楚情況,跟前臺交涉了之后,前臺給賀言打了電話。聽到發(fā)生的事,賀言只說了馬上到酒店就掛斷了。他不知道會在酒店門口遇到寧霽晨,兩個人一碰面,寧霽晨便擋住了他的去路:“果然……鄒小貝給你打的電話吧?”賀言沒吭聲,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房間肯定不是鄒小貝砸的,那就是寧霽晨了,這么明顯的事,賀言這會兒對寧霽晨升不起好感,還有種敵對的心理。他的無動于衷在寧霽晨眼里成了挑釁:“敢做不敢當(dāng)是嗎?就因為我不在厲城,不在她身邊,你就可以趁人之危?”賀言輕描淡寫的說道:“所以你為什么會不在她身邊?鬧成這樣,我估計你們也掰了吧?那就更沒你的事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她不屬于你了?!闭f完他快步走進了酒店,寧霽晨想追上去,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到了鄒小貝住的房間門口,賀言頓了片刻才進去:“分了?”鄒小貝點了下頭,笑得很勉強,比哭還難看:“分了,徹底完了。他來找我就是為了說分手的,不過最后是我提的。那個……賠償?shù)腻X,我現(xiàn)在沒那么多,分期給你吧?”賀言淺淺的嘆了口氣:“這點錢你覺得我會放在眼里嗎?你大概也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對跟我好過的女人,我向來大方。我還在飯局上,只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我現(xiàn)在得走了?!编u小貝眉頭擰成了一團:“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當(dāng)成那種女人?我知道你的規(guī)矩,但我們只是個意外,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這個錢我必須賠,分三期吧,每個月我發(fā)薪水的晚候轉(zhuǎn)給你?!辟R言想解釋她誤會了他的話,但好像又不太好解釋,只能作罷:“算了,隨你吧,好好休息,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生活還得繼續(xù)?!敝苋胀砩稀`u小貝回了自己家里。她收到了寧霽晨上飛機前發(fā)給她的信息:我走了,在這之前,我去過了我們曾經(jīng)一起去過的每一個地方,沒想到我們最后會鬧成這樣,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罷了,各自安好。她心里還是會難受,但好像也沒那么難受了,世人來去匆匆,每個人追求的都不一樣,要走的留不住,要留的趕不走。由于夏天的衣服都比較清涼,跟余冬冬同住一個房間,鄒小貝身上未褪的痕跡一覽無余。余冬冬不知內(nèi)情,還一個勁調(diào)侃:“沒看出來這個寧霽晨看著不食人間煙火,這方面這么狂野啊?”鄒小貝尷尬的笑笑,沒有回應(yīng),自從跟賀言那事之后,她看到余冬冬就會覺得心虛,比面對寧霽晨的晚候還要心虛。當(dāng)晚面對寧霽晨她更多的也是分手的傷心,還有對這件事的內(nèi)疚,心虛好像沒有多少。